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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2.com,倒楣变成少奶奶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二载年华悠悠过。

    聂尔璇才刚走进“夏城集团”的总部大门,就看到夏鼎昌蹙着浓眉,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身边跟着个娇小助理,两人脚步急促,跟他闲惯了两年的步调截然不同。

    “怎么了吗?”他看起来气急败坏,像被踏到尾巴的狮子。

    “婉吟、我爷爷。”夏鼎昌咬着牙迸道:“她的学校又来电话了。”

    懂了,爷孙两人大斗法,家务事摆不平,怪不得这位商场最新窜起的铁腕总裁,看起来这么想杀人。

    “抱歉,没有时间跟你午餐了。”本来打算悠闲吃完午餐,再去主持两场杀气腾腾的会议。

    聂尔璇耸耸肩。“没差,你忙。”反正他一个人也晃习惯了。

    夏鼎昌坚定的脚步又直往大门口杀去,聂尔璇想了想,叫住他。

    “这样吧,我帮你到婉吟的学校去。”他多的是时间。

    “可以吗?那真的太谢谢你了。”分身乏术的夏鼎昌松了口气,却也随即蹙紧眉峰。“但你没事做--”吗?

    他紧急住口,想起某则商场传言,一个问号停在嘴边,就是问不出口。

    “反正我早就被贬为废人一个,时间浪费在哪里都无所谓。”

    聂尔璇噙着笑,冰眸里却蓄满阴霾。

    对于脱口而出“废人”两个字,连自己都嫌恶了起来

    --

    “蔷薇私立女校”校长室里,对峙着两方人马。

    以“严厉治学”著称的老校长,身后站了一排捍卫校风的人马,包括训导主任、生活辅导老师、训育组长,以及“问题学生”的班导师。

    另一方单枪匹马,力抗群雌的,当然就是“问题学生”夏婉吟。

    她一身红艳艳洋装,不对称的裙襬设计,使那双腿儿更加修长迷人。

    她鲜丽的衣着,娇艳的容颜,勃勃待发的生气,让整个原木打造、充满暮气沉沉气氛的尊贵空间,也跟着亮丽起来。

    “婉吟,这已经是学校方面,数不清第几次对你警告--我们有穿制服的规定,你应该穿制服来上学。”

    老校长揉着额角,见她不当回事的神情,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难以管教?”

    真要追究起这个问题学生的“问题史”必须要从她刚入学谈起,

    “蔷薇私立女校”专属贵族等级,招收七岁到十九岁的女孩,培养她们小学、初中到高中的教育。

    严格来说,这是个封闭的小团体,如果有任何与主流派格格不入的女孩前来就学,这十二年的求学生涯会过得很孤单。

    夏婉吟就属于其中一例。

    然而,论权贵,她在金字塔顶端;论家世,她比得过任何人;论财富,夏家前面十年来的教育献金足以左右校规。

    也因此,她从入学起就没有穿过制服,她总是穿着晚礼服来上课,优雅端丽自成格局。

    从那一刻起,就注定她是个“问题学生”

    “会不会是我以前太乖了,所以现在一点点的叛逆都会被夸张成使坏?”

    没错,的确是这样,不过“我想谈的是你的服装仪容。”

    她原地转了一个圈。“这件洋装的剪裁不好吗?”

    不,事实上是太好了,把她的优点都衬托出来。

    但“你应该穿制服来上课。”

    “制服?没听说过。”她挑挑层。“我记得我被允许上学不穿制服。”

    “那是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因为“什么”

    “因为我穿那样,可以增加学校营收,增加嗑牙话题,兼具娱乐效果?”

    她一直都知道,曾有不少同侪,甚至师长拿她当玩笑,只不过她们说什么,都不会比聂尔璇烙在她心版上的言语更伤人。

    一抹轻愁闪过她眉间。

    被戳中心思,一排捍卫校风的师长不禁心虚痛喝:“夏婉吟,注意你的态度!”

    “请同样注意你们的标准!”

    她重炮回击。即便如此,她看来依然优雅,丝毫没有悍妇骂街的泼辣味。

    “既然我以前可以穿礼服来上学,现在我当然也能穿我喜欢的衣服进教室。”

    而且,她有绝对的影响力,足以煽动所有学生跟她一起造反。

    自从聂尔璇发表那番令她痛彻心肺的言论后,她就决定做自己。

    但如果“做自己”只是改改外表,换汤不换葯,那就逊掉啦。

    所以她豁出去,再也不管淑女之道,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放纵自己去发挥。

    起初还有人当她人格异变,后来,所有人才体认--这,才是真的夏婉吟。

    她也一点一滴在挖掘自己的个性。原来她很敢讲、原来她蛮有思想、原来她很social、原来她有带头作乱--呃,不是,是“带头争取学生权益”的本事。

    她在最短时间内窜红,成了同侪追随的偶像,也成了老师猛吞头痛葯的主因。

    “你必须注重纪律,本校有非常悠久、非常优良的传统,不容被任意践踏。”

    她的浅浅笑脸,凝肃成一本正经。

    “我就是不了解,当我爷爷对学校有所奉献时,我就能标奇立异,当他不再奉献,我就必须注重纪律?”她诘问的语气中,除了强势,还带点无奈。

    上天为证,她爱她的爷爷,她的爷爷也疼她如初,他们的亲情毫无问题。只是爷爷一直不能接受,她已经不再是承欢膝下的乖巧小女孩。

    于是他将“战事”扩大。他不再捐钱给学校、他让师长三番两次找她恳谈,不过就是在逼她低头。

    但她绝不低头!

    “这”捍卫校风部队被问住了,面面相觑。

    “所谓纪律的标准在哪里?是可以用钱来主导,还是--”

    门上突然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轻敲,扼住了她的长篇大论。

    不待校长开口,笨重的橡木门已经被打开。

    一道午后的阳光从走廊窗户斜射进来,屋里的人们,包括婉吟,都瞇起了眼睛,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影。

    婉吟左右偏着脸,想看清楚那背着光的脸庞,总觉得有种奇特的第六感在脑际嗡嗡作响。通常这个第六感,只在“某人”出现在她周围的时候发作。

    但,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我是聂尔璇。”

    居然是他!真的是他!且慢,他来做什么?不会也是来讨伐她的吧?

    聂尔璇松手,让门自动合上,木门扣上时,发出沉重的低响。

    他从容向前,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来到校长桌前。

    那微微低头打量人的姿态,彷佛全世界的人都该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

    长期跟名流社会打交道的老校长,也确实知道他系出何门。

    “我受夏鼎昌委托,将婉吟领回去闭门思过。”他的语气是告知,而非征询。

    或许是他不怒自威的模样太慑人,老校长竟二话不说,点头放行。

    婉吟瞠目结舌。根据经验,她本来预计,至少要在校长室待四个钟头以上。

    他转向她,用眼神示意她跟上。“走吧。”

    她傻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就会忍不住苞着他,跟着他就会忍不住心慌慌,一颗心上下浮跃,像骤雨打在荷叶上,明明很难顶住,偏要挺身承受。

    在走出校长室之前,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早已把她的长篇大论抛诸脑后。

    而且,也把她绝不再暗恋他的宣言忘得一乾二净。

    --

    走出校舍,走进阳光里,她看着聂尔璇,依然处在呆愕状态。

    “你怎么会来?”她顺从他的手势,坐进车里。

    这两年来,她总是痹篇跟他相处的机会,几乎到了王不见王的地步,只有在思念难熬的时候,才会躲在一旁偷偷瞄他。

    但是关于他的消息,她可半点都没错过,随时掌握他的最新动向。

    “你大哥在忙公事,我正好闲着,顺道过来解决你的事。”

    他示意她扣上安全带,婉吟照做。

    嫩荑先是拉下安全带,斜过上半身,她微微俯首,将扣环喀一声卡住。

    然后,流泉墨发往后一甩,暖暖甜香沁入他心脾。

    聂尔璇皱了皱眉。

    发香,这麻烦小表头有发香?他怪异地横她一眼,发现紧紧扣住的安全带,刚好斜穿过她胸前,从来没被注意到的柔软,瞬时被挤压得鼓胀饱满。

    从什么时候起,被绸缎、蕾丝、雪纺纱埋没的古董洋娃娃,变得这么曲线玲珑,深具女人味了?夏婉吟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变成一个美丽小女人了!

    “聂大哥?”他在呆滞什么?

    “坐稳。”为了宣泄心中奇异的感觉,他猛地倒车,开出停车场。

    他不想去看,但总有股吸引力,将他的目光吸向右下方。

    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靠!她的腿为什么这么漂亮?比曾经勾在他腰间的纤细长腿更细嫩,更让他联想到销魂滋味?

    他怀疑自己的男性贺尔蒙,在今天有异常偏高的趋势。

    说点正经话,转移目标!“你要跟你爷爷怎么斗都无所谓,但别把其他人拖下水,你大哥有一整个集团要管,工作很忙。”

    她心口一蹦。他讲话怎么还是这么绝,也不先问清楚来龙去脉?

    “是爷爷斗我,不是我斗爷爷。”她也很抱歉把大哥拉下水,可那不是她的错。告诉校方,她“不服管教”必须优先联络大哥的人,是爷爷啊。

    深呼吸!忘了她的迷人之处,她可是你拜把兄弟的妹妹,不是随便能把的妞。

    “你顺着你爷爷,他就不会找一堆人的麻烦。”

    “可惜我已经不想当爷爷的傀儡。”

    他撇嘴笑了。

    她紧抓住安全带,瞬间筑起防备之心。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要讨你欢心,更不是为了嫁给你才做的努力。”

    话才说完,她差点要咬舌自尽。

    天哪,听听,她说了什么笨话!真希望他暂时性耳聋,什么都没听到。

    她郑重告诉自己,改变自己是因为她真正的觉醒,改变聂尔璇对她的印象只不过是“副产品”而已。

    原来她这么在意他!聂尔璇当下有几分明了。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我还没那么自恋。”

    “喔。”她应道,心里乱糗一把的。

    好像只要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表现得格外笨拙、格外呆滞。

    “再说,你何必讨我欢心?你那么想嫁给我?”他的口气像在开玩笑。

    她偷觑他的表情。

    两年前的那番话,对她来说,是道很大很大的伤痕,但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他讥嘲别人、当面被撞见的一次意外,没什么大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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