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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像是客人。”他笃定。
很年轻的男人、不算高、不算壮，但也绝对不是普通人的身材，手指的不自然和迈步的方法都出卖了他，是个杀手、是个新手。但那家伙的眼神却丝毫不像杀手。
不冷漠、不淡然、不平凡，哪怕连一丝丝想要伪装平凡的样子都没有，他眼里的流光像是一种兴奋、又像是一种斑马根本无法理解的狂热。
斑马只看了他一眼，但那人却一直盯着斑马。
两人擦身而过，斑马的视线一直盯着门外的光，可还是在出了门的时候忍不住回了头，而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他看到的竟然是那双狂热的眼睛。
那双眼睛仿佛在笑。
像是本能的、斑马立刻避开了那双眼睛，骄阳似火，斑马觉得燥热无比。
……
“年轻人，不守规矩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老W摘下眼镜，不怒自威。
“我只不过是像领略一下前辈的风采而已。”来人笑着，走到了W所在的桌前，说：“但，也不过如此。”
“……”老W沉吟了片刻，说：“你果然不是做杀手的料。”
“难道我替你赚的钱还不够多？”
“赚再多的钱，也要守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
“这里的规矩是我定的。”
接下来……
沉默，却不是简单的沉默。两人对视着，像是两只兽一般的对视，只是旁人根本无法分清他们两个之间到底谁是猎食者、谁是被猎者。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秒过去……
似乎是在第三秒的时候，来人忽然就笑出了声来，他摆正身形，说：“算了吧！W，我才不想死在你的手上。”
老W不说话，只是重新带上了眼镜，又开始查看账单。
“所以……有新的任务吗？”来人拿出一支烟，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你要求的那种任务，暂时没有。”
“那我现在要干什么？”
“等。”
来人走后，老W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付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付玉，君子如玉的玉。
在鳄鱼没死之时，他就是鳄鱼的中介。
“想退休了？”付玉的声音慵懒，一旁还有女子撒娇的声音。
“不！我想介绍个杀手给你。”
“除了斑马和极恶，你那边的杀手我都欢迎。”付玉猜到了老W的话。
“那算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等等……说实话，你把那两个家伙留在你的手下，迟早会出问题的。”付玉好心提醒。
“就像鳄鱼一样？”
“比鳄鱼还麻烦。”付玉说：“至少他帮我赚的钱，远远超出了他带来的麻烦。”
“我也是身不由己。”老W叹了一口气。
“有人拿枪逼着你不成？”付玉一边说着，一边发出奇怪的气音。
“再见。”
p; “不像是客人。”他笃定。
很年轻的男人、不算高、不算壮，但也绝对不是普通人的身材，手指的不自然和迈步的方法都出卖了他，是个杀手、是个新手。但那家伙的眼神却丝毫不像杀手。
不冷漠、不淡然、不平凡，哪怕连一丝丝想要伪装平凡的样子都没有，他眼里的流光像是一种兴奋、又像是一种斑马根本无法理解的狂热。
斑马只看了他一眼，但那人却一直盯着斑马。
两人擦身而过，斑马的视线一直盯着门外的光，可还是在出了门的时候忍不住回了头，而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他看到的竟然是那双狂热的眼睛。
那双眼睛仿佛在笑。
像是本能的、斑马立刻避开了那双眼睛，骄阳似火，斑马觉得燥热无比。
……
“年轻人，不守规矩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老W摘下眼镜，不怒自威。
“我只不过是像领略一下前辈的风采而已。”来人笑着，走到了W所在的桌前，说：“但，也不过如此。”
“……”老W沉吟了片刻，说：“你果然不是做杀手的料。”
“难道我替你赚的钱还不够多？”
“赚再多的钱，也要守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
“这里的规矩是我定的。”
接下来……
沉默，却不是简单的沉默。两人对视着，像是两只兽一般的对视，只是旁人根本无法分清他们两个之间到底谁是猎食者、谁是被猎者。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秒过去……
似乎是在第三秒的时候，来人忽然就笑出了声来，他摆正身形，说：“算了吧！W，我才不想死在你的手上。”
老W不说话，只是重新带上了眼镜，又开始查看账单。
“所以……有新的任务吗？”来人拿出一支烟，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你要求的那种任务，暂时没有。”
“那我现在要干什么？”
“等。”
来人走后，老W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付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付玉，君子如玉的玉。
在鳄鱼没死之时，他就是鳄鱼的中介。
“想退休了？”付玉的声音慵懒，一旁还有女子撒娇的声音。
“不！我想介绍个杀手给你。”
“除了斑马和极恶，你那边的杀手我都欢迎。”付玉猜到了老W的话。
“那算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等等……说实话，你把那两个家伙留在你的手下，迟早会出问题的。”付玉好心提醒。
“就像鳄鱼一样？”
“比鳄鱼还麻烦。”付玉说：“至少他帮我赚的钱，远远超出了他带来的麻烦。”
“我也是身不由己。”老W叹了一口气。
“有人拿枪逼着你不成？”付玉一边说着，一边发出奇怪的气音。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