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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你已经没这个机会了!”陈南说着,倏地拔剑相向,却被萧君奕拦住,“陈南,住手!”

    “将军,这等欺人太甚的狗官,留有何用?”陈南愤愤然。

    传旨官员已是吓得两腿发软,若非萧君奕阻拦及时,恐怕已是命丧黄泉,心下又怕又恼,“我是奉太后懿旨前来,你都敢杀我,还说没谋反之心?”

    “你再说是真不想活了吗?”萧君奕冷冷的回眸,那人立即闭口不言,却依旧故作高傲姿态。

    陈南气得牙痒痒,萧君奕却示意他看向四周,传旨官员所带之人并不多,杀他轻而易举,可是,当着西北将领的面杀人,终究是理亏在前。若能忍下这人的刁难、恶言,你越大肚能容,却显得太后及太后所代表的朝廷咄咄逼人、黑白颠倒。

    陈南会意,已不再冲动,退在一侧。

    萧君奕道,“大人请回吧,萧某是先皇亲封的大将军、镇北王爷,封地也在西北,常驻此地也属本分,岂会有滞留不归一说?其中,想来太后有什么误会的地方,还请大人来才查看之后,如实汇报,萧某及众将士誓死保卫大梁,西北一天不稳定,我等就一天不能归京,还望太后和皇上多与理解。”

    传旨官员也不敢硬来,索要官印、令牌均被已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终是道,“萧君奕,你如此做,让本官如何回京复命?你总要交出一样,或者你同我归京。”

    陈南道,“将军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我们是保护江山、百姓的军队,西北若失守,你以为大梁能稳固,皇上、太后能继续安享荣华?”

    “照你这么说,没你们,大梁就要亡了不成?”传旨官员很是不屑。

    “正是!”

    “哼,自以为是的东西!”

    “你……”陈南性子燥,又被惹急了,萧君奕拦住他,下令道,“来人,军营重地,练兵刀剑无眼恐伤了大人,送他出去。”

    “萧君奕,你敢赶我?”

    “请!”

    “你……”传旨官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士兵们请了出去,他赖着不走,就架着走,气得他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没文化没教养的莽夫,粗鲁的野人,还不放我下来,萧君奕,你给我等着,太后绝不会放过你的……你们反了、反了……”

    被骂莽夫、野人,士兵们心中各个又气,萧君奕道,“你们要记住,我们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勇士,谁都不能侮辱!”

    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传旨官员的面前,一剑刺掉他的左耳,那人疼得大叫,捂着耳朵鲜血淋漓,煞白着脸。

    萧君奕逼近道,“我对你已经忍让再三,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恶语相向。对不起,侮辱我的人,这就是下场!你们,不用客气了,给我将这狗仗人势的东西扔出去!”

    “是。”士兵们高声应答,将那传旨官员扔出了军营。那人又疼又气,可是,哪里还敢骂啊,连忙叫上自己的人,赶紧乘着马车而去,一路上怨气冲天,只等着回京禀明太后,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军营里,陈南小声问,“将军打算就这么放他走,要不要属下派人……”

    萧君奕摇了摇头,“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杀他,我们站足了理。你派人跟着,别让人伤了他,我还等着他回京帮我传话呢!让林副将继续督军训练,咱们,恐怕要受太后‘迫害’,不得不……”

    “反”字不说,陈南都懂,重重的点了点头,招呼士兵跟上马车。

    经历这一插曲,反而激励了士兵们的士气,一个个更加卖力的操练。由林副将负责督练,萧君奕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曾经的西北一役,让他的兵力伤亡过半,如今才刚刚‘休养生息’,招兵买马也不算多,不足以对抗朝廷,而他也深知,现在,绝非和朝廷硬拼的时候。

    陈南不主张投明主,觉得萧君奕低人一等受委屈,可是,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明主,不过是你成功路上的踏脚石!

    今天忍一时,日后猖狂一世!

    西北又刮大风了,漫天的黄沙,自上次和无双一别,又过去了好久,心中已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这没有爱没有恨的感情,还能叫感情吗?

    现在,他的心中,恢复到了两年前,他没有娶无双,他心如铁石,他冰封自己,他的世界,只剩战场,只有兄弟。

    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不过是回到最初罢了。他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失去什么,表面确实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觉得空闹闹了,他说没有感情,为什么还是会发疯的想回到京都,想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沐无双,不许任何人提及你的名字,可是,将你的名字记得最深,甚至刻在心底的人,一直是我、是我……!

    ————————————————————

    传旨官员一路逃离西北,受断耳之苦,心中早就对萧君奕恨之入骨,等不及回京就已经往京城送了加急信,添油加醋的将萧君奕及西北兵将说成反贼,说一个个都以萧君奕马首是瞻,眼里根本没有太后,更没有皇上、朝廷。

    太后本就对萧君奕满心敌意和戒备,再见信件说西北反朝廷之心昭然若揭,顿时就恼了,不等皇上回京,就用手中太后的权利调动可调动的兵力强行进入西北,进行军事镇压。

    然而,西北一直处于安分之中,面对突如其来的京城镇压,倒让他们手足无措,不明白朝廷何故如此。

    而西北与此同时也有谣传,说萧君奕曾打了胜仗,皇上、太后担心他功高盖主,这才起兵讨伐。

    西北一直由萧君奕及其士兵守卫,若没有他们,百姓如何安居乐业?此番,在百姓眼中,朝廷成了狭隘、毫无道义的政权,所作所为有违侠义、且有过河拆桥之嫌疑。

    故此,当朝廷兵力莫名其妙镇压西北时,西北百姓怨声载道,纷纷指责朝廷不抵御外敌,却拿自己人出气,且还容不得有功之臣,实非明君之所为。

    太后此行,不但没有有力镇压住西北军,更是惹来民怨,失了西北的民心。但太后心急,哪里听得进别的,萧君奕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曾安心,只是一个劲的下令攻打,并不肯收兵。

    西北军称自己是自卫反抗,双方僵持相对,谁都不肯认输。

    萧玄钰本在北方查看旱情,着手安排南水北调之事,却接到连晟书信,说太后各执己见,发兵西北。

    萧玄钰大骇,立即派亲信携皇上信物去西北停战,自己则安排完北方旱情负责官员后,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

    回京之时,太后已然知道皇上派人去叫停京都之师,气得知道出了“内奸”,一下就捉出了司徒连晟,说上次素心那么巧被人挟持放跑了萧君奕,这次又是他给萧玄钰通风报信。说连晟也有反心,一心想帮萧君奕,遂将连晟抓人宫中审问,刚审了一半,忽闻萧玄钰回宫,一时惊了心,命人放开连晟,一同迎接圣驾。

    太后携着众人出了寝宫,只见素心跟着皇上一道而来,不禁回眸瞅了瞅连晟,才上前冲萧玄钰道,“皇儿不是来信说还得一个月吗,怎么提前回呢?”

    萧玄钰脸色不好,却也不便冲母亲发脾气,说,“儿臣出宫不过一月之余,却闻宫中巨变,这才急着回宫。在路上偶遇素心公主,才知母后宣连晟入宫了,不知所为何事呀?儿臣记得出宫前说过,连晟可以携公主住在军营,兵部也无大事须入宫,天下太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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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吗,未见吧!上到大将军下到侍郎,没一个听话的!”太后对连晟颇为不满,若非是皇上的至交、心腹,她是绝容不得这般不听话之人。不但给萧玄钰通风报信,还敢违背太后之令,让他发兵居然敢充耳不闻,实在可恶,还说什么太后颐养天年就可以了,兵部直属于皇上管辖,气死她了!

    “本来是很太平的,可是如今太后贸然发兵西北,恐怕就太平不起来了。”

    “皇儿这是什么意思,指责哀家吗?”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担忧。”

    “有什么好担忧的,若非你叫停镇压,现在萧君奕就已然身首异处了。”

    “那母后就太小瞧萧君奕了!”萧玄钰脸色微愠,扫了眼连晟和余人,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宫人皆退下,连晟扶着六个月身孕的素心而去,屋内就剩太后和萧玄钰。

    见萧玄钰脸色不太好,太后也很不舒服,她不明白,自己一心想除掉萧君奕,有错吗?有什么错?!

    “皇上,你为什么生气,难道哀家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萧玄钰风尘仆仆的回来,愁眉不展,“母后,儿臣知道,你一心想为儿臣铺就前路,容不得有人威胁到儿臣一丝一毫。可是,萧君奕,他……”

    “你是不是还顾念旧情,不想杀他?”太后气得脸通红,“你就是妇人之仁!”

    “儿臣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儿臣和他早无旧情可言,但,儿臣不能杀他。他代表着西北,在那一代拥有着极高的名望和拥戴……”

    不等萧玄钰说完,太后就道,“那就更应该杀了他,区区一个将军,凭什么受那么高的拥戴?”

    “儿臣以前也会不服气,可是,当他们在浴血沙场时,我们却在纸醉金迷,这样的我们,凭什么指责他、嫉妒他?”

    “皇上,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再怎么说,他萧君奕也只是臣!是臣,就要俯首!”

    “儿臣并不是别的意思,只是想说,现在不易动萧君奕,也不易动西北,只要我们不能忍,先动手了,那么我们就站不住理,失了民心的军队还弹什么其他?你知道萧君奕为什么不怕惹怒你吗?你现在发兵西北正中了他的计,你的兵力比他多,却没有将他杀死,为什么?难道母后就没有想一想?”

    太后一愣,才想起道,“最初战场急报,入西北时遭遇百姓阻拦。可哀家没有引起重视,只以为他们是被萧君奕迷惑,这……”

    “民心所向的军队是无往不胜的,母后,这一次,我们真输了。”萧玄钰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还请母后以后不要心急,江山都是我们的,你还急什么怕什么?萧君奕一直安安静静的在西北,他都没有急,我们急什么?可是这一下,平衡被打破了,脸也撕破了,再无太平可言。”

    “不就是个萧君奕吗,大不了丢了西北不要,至于如此危言耸听吗?”太后不以为意,“更何况,皇儿还不知道吧,当你策马回京的时候,哀家的兵已经在西北大获全胜了。”

    “什么?”萧玄钰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朕不是已经下旨停战了吗?”

    “是啊,就在你说停战的时候,萧君奕及其残兵败将就已经败北而逃了,现在虽不知去向,但西北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哀家已经派你舅舅去接管西北了,往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舅舅?他就职刑部,既没有从军又不是将军,他凭什么接管西北?母后,你……”萧玄钰又气又急,“儿臣从未让母后操心过国事,您为何就不能多陪陪皇祖母赏花游园呢?她争斗了一辈子,如今不也是以闲游为乐吗,为何走了一个太皇太后,又来了一个太后?父皇为什么不满您,您还知道吗,因为你们张氏女子就放不下手中这个权!”

    一席话说得太后目瞪口呆,顿时气恼加委屈,脸上表情复杂,也透着哀伤。

    萧玄钰才知自己的话说重了,垂头道,“儿子无意让母后伤心,但有些话虽然难听,儿臣不得不说,还请母后以后少操心朝堂的事,儿臣虽登基不久,但许多事只有儿子自己经历,才能真正成长懂事。如果儿臣凡事都听母后的,只懂得躲在母后的身,恐怕这样的傀儡,也不是您想要的吧!”

    “傀儡?”太后不敢置信萧玄钰会用这么严重的字眼,她不过是自己被打入过冷宫,自己善良过也吃过亏,才想让儿子少走些弯路,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因为太心软而吃亏,她受过苦,就不想让儿子重蹈覆辙,可是,她还是错了。

    想弥补亏欠的母爱,小到后宫大到朝政都替她打点,却让他处处受制,觉得成了傀儡。

    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这是不是表明自己的儿子长大呢?要挣脱她的保护?

    萧玄钰说完,冲太后行了下礼,“儿臣还有政事要忙,先退下了,母后早些休息。”

    “母后做错了吗?西北围剿错呢?”太后轻声问着,她没想惹萧玄钰不高兴,可是,从他的表情可见,真不开心了。

    萧玄钰牵着太后的手,低声道,“母后没错,儿臣知道,母后是爱儿臣的。可是,母后,事以至此,多说无益。您自己的兄弟,朕的舅舅是个怎样的人,您比谁都清楚,是您儿子重要,还是您兄弟、张氏重要,您心里有数吗?”

    “当然是哀家的儿子重要,不然哀家做这么多为了什么?”

    “那就让舅舅当他的刑部侍郎,重则大任都不能委以他,儿臣想让杜将军去西北。这次,西北虽然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可是,那已经成了一方乱地,拿在手中不过是烫手山芋罢了,西北是大梁最重要的边疆要塞,如今只有杜将军让朕放心。以前有萧君奕,虽然他和儿臣不服,甚至不肯承认儿臣为帝,不进宫臣服、朝拜,但他却是一名好将领,有他在,西北绝对不会沦陷,他这样死守西北,不是儿臣,或许也不为先皇,只不过他自己对西北有了感情。如今,他表面败走,不过是在激起民怨罢了,朕就怕他真破釜沉舟了,那我们就危险了。”

    “破釜沉舟,什么意思?”太后心一紧。

    “如果他逃出西北,那就只有西若国可去,因为曾经舅舅利用过人家,又没有给出相应的好处,已经怀恨在心了,虽是小国,却不能轻视啊,就怕萧君奕投靠西若国,以他对大梁的了解,加之西北的民心,恐怕到时候……”

    萧玄钰越说越沉重,一切绝不是危言耸听,太后一听,也是心中大骇,自责道,“都怪哀家不听你的劝,这般沉不住气,如今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哎,这……这可如何是好?”

    “母后不用担心,一切还有儿臣呢!”萧玄钰宽慰太后,正要退下,又问,“这些时日,儿臣不在京中,姮妃可好?”

    “好,都好。”

    “那儿臣就放心了。”萧玄钰说罢,转身而去。

    从太后的玲珑宫出来,萧玄钰就去了御书房,立即召见了包括连晟在内的众大臣商议大事,而此番太后擅自调兵,丞相未加以阻止,也受了责罚。至于雨妃之兄杜将军则即日起程,调去西北戍边,看似远调像是贬职了,但明白各种道理的人都懂,是将最重要的职位交与他。

    雨妃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还劝其兄此乃皇上厚爱信任,切不可大意有负使命。

    萧玄钰一再强调,要处理好军民关系,切不可再发生冲突,杜将军一再保证守护好西北,这才走马上任。

    西北已经是这样了,**已然无法挽回,而萧君奕及其部下仿若一夜消失了一般,寻不得半丝消息。

    萧玄钰始终在惴惴不安中,不知道他何时会冒出来,给其致命一击。他已经派人四下去寻了,也公告天下,是他及太后信心谗言,如今悔过,盼将军回京官复原职。

    一切不过是说得好听,安抚民心罢了,想萧君奕上钩,实在的难。不过萧玄钰此举,也不是为了引萧君奕上钩,不过是让百姓心中好想罢了。一国之君,坦然承认自己的过失,也属难得。

    从北方旱灾到西北战乱,萧玄钰的弦绷得紧紧地,好久都没有休息了,不曾去后宫,也没有见任何一位妃子。他全心处理政务,忙得团团转,也为惩罚自己大意无能,不见思恋之人,不见无双。

    这一日,他照例连夜在御书房处理前段时间积累的奏折,让宫女们都退下休息了,身边就留李平。

    萧玄钰有些犯困,道,“李平,去泡杯浓茶来。”

    “是。”李平立即退下泡茶。

    萧玄钰继续披着奏折,没一会儿的功夫,茶上来了,放在桌上。

    萧玄钰端起茶杯,然而一揭茶盖,扑鼻而来的是沁人的花香,他微微蹙眉,“李平,朕不是让你跑浓茶的吗,怎么成了花茶?朕头疼得很,就要浓茶提神,快去换掉!”

    对方没有反应,他不悦的抬起头,却见是莞尔带笑的无双,她一身宫妃打扮,穿戴精致富贵,如此的赏心悦目。

    她冲他笑,在这夜里,本是烛光摇曳,陡然一瞬间,全都亮堂堂的,甚至有些刺眼。

    “你怎么……来呢?”记忆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到御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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