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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2.com,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方辉煌的建筑,说道:“大大的建筑里面也不一定有什么好东西。”政政说:“普通的东西你都看不上眼了。”刑芝说:“什么都容易腐朽,大大的建筑、没有爱的人都是。”政政说:“腐朽算什么。被人吃了,都变成屎,人喜欢把吃的变成屎。包括精神。”

    两个人看路边歌舞馆门前简陋的平台,有人在唱歌跳舞,赵高说:“是楚国人好唱的《下里巴人》,《下里巴人》是通俗的歌曲。”政政说:“看当地人唱,到底不一样。载歌载舞真热闹,楚国人对美女的看法也跟我们不一样。”刑芝说:“他们这巫舞,跳舞的人长袖拂面,体现身材的线条。”

    政政说:“赵高,传令给宫里的几个乐师负责人,让他们选拔一些秦国的歌舞艺人,派到我们打胜的一些大城市,争取让这些地方的人都接触秦国的歌舞。”刑芝说:“为什么?”政政说:“这些东西最能移人心志。不能让他们一味的执着于他们原先国家的文化。他们闭关自守,敌视态度,我们就得主动交流,互利。”赵高曰:“诺。”

    刑芝说:“秦风其实很优雅,而且很多都是忧伤的。粗犷、好战的秦人,其实很优雅,感情也细腻,说出来真是让人难以想象。”政政说:“你别又被歌曲领着走了,轻易就被主导,人家给你什么你都可能咽下去。能吃,和有选择的吃也不同。可能跟你以前听你父母的,习惯了,形成了被主导思维。对你父母有点骨气,人不能被任何控制。包括不能被性别控制。听女人和男人说话,声音里都看的到性别,真无聊。”刑芝说:“明白了。我主导你又说我霸道。想看原汁原味的《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政政说:“过年的时候。”

    车子往前走,两个人又看向窗外,就见路上很脏,尤其有些做买卖的地方,地上好多垃圾,也没有人清扫。又看到有儿童在帮工,干些扛木头搬石头等重活,那些儿童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政政说:“抢钱,儿童也压榨。他们不被爱护。”刑芝说:“儿童长大了就是干苦力的,没有未来。儿童没有未来,人类社会也没有未来。”

    政政说:“说不定拐卖的儿童呢。人是资源,可以兑换钱财。”刑芝说:“不死就是幸运了。很难逃脱被控制,无法如自己愿望。关键还是主导力量是哪些群体,认识这个,才能多一点自由。”政政说:“各种暴力。人都像木偶、机器。这样的地方,先要建设孤儿院和学校。”

    刑芝说:“没钱了?要不然我也跟宫里大家说说,捐点钱?能帮衬一点是一点。我手下的人也好多有捐款的意思。”政政说:“别觉得做点好事,可以增光,所以去做。把做好事当成给出好人品、道德好的敲门砖去敲谁的门。而且,别觉得你手下的人做好事可以为你增光。你手下的每个人是每个人,他们代表不了你。也不是你要怎么他们跟着怎么。尊重彼此的前提是先分清彼此。自己真心想做好事再去做吧。一个人好才会做好事,但是不是做好事多就是好人。”

    车子又往前走了走,就见路边有小孩用小刀在扎小猫的眼睛,还有小孩拿石头砸小猫的头。刑芝看的惊呼一声:“好恶心。”政政下令制止了。车子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见更多儿童在干重活,路的一侧竟然还有个儿童被车马压死在那里,脑浆都流了出来。

    政政说:“治安怎么这么混乱啊。”刑芝说:“这里刚划入秦国没多久,法官普及法律可能都还没做好。”政政说:“奴工现象在其他国家都比较普遍。虽然楚国资源丰富,但是人民似乎不富裕。新入的魏国也征不了多少税。”

    “我们征收的税怎么花,也得多用于公众,让他们看到。收他们的钱,给他们办事。计划好的,想挪钱也最好不挪。”刑芝说:“从上层人那里拿钱。”政政说:“关键怎么拿,拿的多了他们会□□。”刑芝说:“□□就镇压。”

    政政说:“从上层人那里拿,补给下层人,治标不治本。规定上下线,过上限的富人就要把钱拿出来补贴给下层的。行政命令、制定法律,会不会闹大?”

    刑芝说:“成立个什么组织,让这个组织为社会各个领域的人说话。比如管理经商的,有工人代表也有商人代表,双方各自为自己说话。这样就可以平衡,减少矛盾。”政政说:“你这是制衡,不管是非,让两边的人都满意,你是不是就擅长从中取利?要是有人不懂得不在乎为自己说话,那怎么办?比谁更自私?帮派态度。抓这规律抓的真糊涂。然后你就抓这些组织的头儿?你思考问题就是喜欢投机取巧。”

    刑芝说:“可是难道真的一点作用没有吗?”政政说:“赵高你觉得呢?”赵高说:“我觉得刑美人说的是有道理的。”政政说:“好吧。看看能不能搞个组织。”

    政政说:“明年,看看我们也支持一下商业活动。看路边,这里的低端市场,商品还是挺丰富的,挺有特色。得让人研究研究。”

    赵高说:“治安问题是这里的人麻木,没有改善欲望。”政政说:“得抓精神。什么样的精神能有利繁荣发展,就重视什么样的精神。支持白精神。”刑芝说:“可是我觉得不一定手听头说话,才叫重视精神,头听手说话,也叫重视精神吧。一个人的一部分,手和头是联系的。”

    政政说:“手不一定是不精神的。都是跟精神关联的。你是不是还想给黑找理由,什么理由说出来。”刑芝说:“衣不裹身食不饱腹,谁在乎黑白。有黑能得到,大家一窝蜂的都去盗版黑了。”政政说:“那就不行。我们就让在乎黑白坚持白的能衣裹身食饱腹。黑害白,黑和黑斗,针对这个问题,我们法律维护白和用黑克黑,黑如果聪明应该知道停止黑才有利。”

    刑芝说:“黑的野心让他们为了甜头不会放弃害白和黑斗。黑肯定想操纵法律,不想被白和维护白的黑报复。”政政说:“黑的力量我们要索取给我们的法律机关。”刑芝说:“在黑暗世界长大的人,一般都是趋黑,法律只是让他们觉得是挑战,不会改变他们的黑灵魂。如果他们的黑手段对白没用,他们也会觉得自己黑逊要失败了。”

    政政说:“如果白的力量再大一些,他们可能就追随白跟着白走白路,但是一有更大的黑力量影响,他们就又会变成黑。”政政说:“要让他们自己生白,坚持白。我们要盯住现实对付现实的他们容易黑。他们索取就把他们的索取掠夺了。法律尤其不能为私人服务。”刑芝说:”那要搞定现实,没有人能搞定现实成白的时候,黑就容易发展势力。”

    刑芝说:“有些人怎么就能天生善?”政政说:“人家努力。按推理天下不应该是一点善没有的,不论在什么地方生活的人。只不过被黑主宰害了。”

    政政说:“重视教育问题吧,加大教育投入金钱的数量。大人想要上学,也可以获得免费的资源。”刑芝说:“知识贱卖吗?物品还有价格呢。”政政说:“群众穷,物品低端市场更要建设好。上学,我们免费提供的只是基本的一些知识,如果想得到更多的教育就要付出代价了。时间也可以算利益的。”

    刑芝说:“那老师还有好坏之分呢。”政政说:“老师教的好的自然学生多。”赵高说:“那就要衡量老师的工作了。”政政说:“反正学生有想上学和跟谁上学的自由,老师也有教育孩子选择学生的自由。我们再建设好官府的图书馆,学生可以去阅读自学。有些老师喜欢盗版也不行,那怎么衡量呢?”

    “童工、走投无路的人,被要挟着成为奴隶。社会应该给无助的人多一个出路。安全的活着,是人生存基本需要的。人在社会里漂,也难说遇到什么情况。就像建设房子,建设好了,也要有防火和逃亡设施,给发生万一和应急时候用的。”刑芝说:“同样是人,就得让那些弱者也生存的好吗?”政政说:“你这是自私自利,不是爱的态度。”这时车子来到预备好的大宅,进入了大宅,众人下车洗漱、吃饭、休息。

    接下来几天政政不是看奏折,就是微服出访,也没什么新鲜的事情。这天外面吃饭的时候听到路人甲说:“怎么才能当官?”旁边的路人乙说:“你知道怎么当官吗?”甲又说:“制止腐败。”旁边的乙说:“那么简单?”甲又说:“上级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呗。腐败或者制止腐败的,都听上级的。当官赚钱多。”

    旁边的乙又说:“秦国当官的赚钱不多。”甲又说:“那干什么赚钱多?”旁边的乙说:“天上掉馅饼。”甲又说:“谁不想。天上不掉灾祸就是好事了。”甲又说:“对比农民的辛苦劳动,却仅仅能维持活着,其实法官的生活也算稳定并且能维持保暖吧。”

    乙说:“我们不能卖国。听他们的?我们楚国人跟他们血海深仇。”甲又说:“可是的确秦国人的一些东西比我们的好,比如车子。”乙又说:“我们也有好东西,不想让秦国人拿走。我们只是暂时失败,我们楚国人是不屈的。”

    这个时候政政在一边说:“两位是楚国人?我是秦国人,我有不解。换了上级可是大家日子过的更好,有什么不好呢?!”甲又说:“能不能更好,难说。”政政说:“生活的更好,管谁是上级呢!?”乙说:“就算穷酸老百姓也是要为国而抗争的。我们是楚国人,楚国再不好也是我们的家。”

    乙说:“秦国法治,有点什么事情被抓到了就不管你身份地位,判刑。太残忍了。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还欢迎群众去了解恶人恶事。会贴公告公开的。看谁倒霉呗。而且现在的法官,整天就知道唱秦国法治的赞歌,真是讨厌啊。”乙又说:“子不嫌母丑,我们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国家。”

    政政笑笑说:“秦国人普通百姓,打仗也是为自己打的,你们呢?”甲说:“嘿,我们楚国人就是楚国人。”政政说:“秦国人是爱好和平的,珍惜和平的。”乙说:“这样啊?!”政政说:“那昌平君怎么反了秦国?你们见过他吗?”甲说:“见过。很威严。他是我们楚国人。”乙说:“我觉得女人都应该跟他学做女人。”

    却说另一边,昌平在淮南一带反秦,可是他改变不了的跟男子们勾搭、吃喝玩乐。他新勾搭了一个奇美的少年做情人。这天这个少年来见他,行大礼,整个身体都匍匐在地上。

    昌平君满意的说:“能遇见你真是上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打开礼物。起身。来我身边。”那个少年听了一路行礼来到他身边,昌平眼神纤细的说:“能得到你陪伴我,这么清纯贤淑,我人生真没有什么不满足了。”

    他摸了摸少年的脸庞,那少年老实的任他摸自己,可是他又把昌平衣服前襟左右对叠紧了紧,把他腰带往上拉了拉。他的脸上都是委婉的温柔,眼角都是阳光的痕迹。昌平的眼神里却都是不易被察觉的防备,他笑容在脸上亲和的应付着单纯,说道:“我喜欢你清静有点莲花的味道。喏,给你这个戴。”

    那少年一看是一块玉。昌平说:“这是在神仙庙里供过的玉,是秦国最有名的玉器珠宝商那里买到的。”少年说:“我不要。别人也都戴的廉价品给我。”昌平说:“这不廉价?”昌平说:“美人?跟我在一起如果你想要天荒地老的爱,就早点分手。用天荒地老来找一个爱人,也不一定能找到,跟我是不一样的。”

    少年说:“我一再挣扎想要逃离你,可是却更快的沉沦,无法后退。最后还是接受现实。花开花谢总归缘,放不下的就是情。也许注定的吧。我是个小人物,却因为你变得不一样了。感激遇见你,感激你带给我的一切。跟你相爱很温暖很快乐。我跟定你了,就算你造反失败会死去,我也跟着你赴死。我不想你一个人死。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相处一段时间,我也感激你。”

    昌平又摸了摸他的脸说:“没事吧。秦国打不过楚国,我们有生之年大概没事吧。说不定我还能当上楚国的国王。我们胜率还是很大的。”那少年垂首不言,昌平又说:“我喜欢你衣服下面什么也没穿,只要别给别人看到。我喜欢你幼稚的身体,刚刚长好。我喜欢你纤细幽雅,好像早晨的翠竹,沾着水气,但是没有那么多的郁闷哀怨缠绵,是更健康的美好,也不脆弱。”

    “让我得到了你,但是只是形式上得到。你跟我在一起,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你不要太贪婪,你要守妇道,对我忠心。我喜欢你贤妻。”那少年说:“我也需要安稳的感觉,需要陪伴和说话。不然我就会觉得孤单,就会觉得脆弱和想要依赖。我希望你能给我多一些。太贪婪什么意思?人得不到什么只能认命吗?”

    昌平说:“你被我这样的爱和折磨一场,其实很幸运。”少年说:“我被人瞧不起也没有钱的时候遇见你,也被你糟蹋我很多。不过我也懂得了什么是玫瑰花瓣堆积起来的人的意思,感受到你的温柔和梦想。你对于爱情的梦想,是不现实的。有魔力的感觉。”说着他就亲吻了昌平一下,接着就一直吻。

    昌平说:“魏国的双面蝴蝶龙阳君,你猜他去了哪里?”少年说:“不知道。”昌平说:“无缘见他,真是遗憾。”少年说:“他男女通吃。你也像他。”

    少年说:“又下雨了。春雨来的早。雨淹没了整个城市,睡觉也会好睡。我快习惯你了。我本来只是想要找个人来暖自己,没想到找到一个在这个世界里熟悉的人。这让我觉得自己不那么普通。神?神没有帮助我什么,你却帮助了我,所以你就是我的神。我们不要轻易分开。”

    昌平抱了抱他认真的有些严肃了,说:“好。我们的爱刻在三生石上,不离不弃。”少年说:“只有三生?”昌平说:“你想要几生?”少年说:“三生对于你是好难了。”昌平说:“我是男人嘛,男人就是花心,玩长久的。但你不放弃要长久好,我也喜欢。”少年不言语。昌平又说:“我不可能不跟别的男女上床的,但是我总是会回到你身边。”

    少年说:“好啊。”他伸长了自己的大腿说:“你看我的腿是不是很长,长的让你想到□□?”昌平说:“嫩。玩起来有意思久。”少年重新坐的端庄,好像坐在神龛上一般风雅,他说:“我很讨厌有些人看我们的异常眼光。”昌平说:“越是反感的,其实越是容易同性恋。存在就合理。其他动物也好多同性恋的。可能先天就决定的。”少年说:“嗯。先天决定的,注定的。”

    少年说:“可是还有人说存在即合理,不代表就是好的。他们总是想插手我们的恋爱,担心我们肮脏,让他们也不健康。”昌平说:“他们也干涉不了我们什么。”少年说:“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想找女同性恋生孩子,大家可能更好相处一些。”昌平说:“不一定好相处。有些女同性恋被强迫婚嫁都闹自杀。而且你怎么知道她们哪个是女同性恋?她们都不站出来。”少年说:“为了孩子的优秀,要找个优秀的女人。”

    这个时候有人来报:“主人,项燕将军来信。”昌平打开看了看,说:“我在楚国朝廷里,是不会被不重视的。负刍不得人心,他对我的叛变是欢迎的,但是不给我人。”少年说:“现在我们是安全的就好了,看形势发展。”昌平说:“嗯。你是我第一个妻子,我的贤内助。”少年说:“你的长辈没有及时接到这里来,你后悔吗?”昌平说:“不后悔。”

    却说政政很快离开了陈县,又来到郢都,晚上到的郢都。天完全黑下来了,还有好多商店点着灯做买卖。政政说:“繁华的都市就是流动的快,跟郢都一比,陈县就是个农村啊。”刑芝说:“郢都是以前楚国的首都,相对繁华些。”

    众人来到原楚国王宫,政政说:“用这里做行宫。平常百姓有个房子住就不容易了。建个房子要花好多钱。”赵高说:“王上忧国忧民。”政政说:“车子也是,几十辆,平常百姓有的坐还嫌车费贵呢。”刑芝说:“一面奢侈一面贫穷。”政政说:“奢侈造成浪费啊。这样吧,把车子缩减一下,留下几辆换着用就可以了,其他分给大臣用。”赵高说:“诺。反正车子总是更新换代很快,多余的也往往用不上。”刑芝说:“我知道你有洁癖,喜欢用新的,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哼!”

    众人进了王宫,安顿下来,吃了饭,政政又看奏折,看着看着说:“去看看,宫里有没有书房,书房里有些什么书。”赵高得命自行前去了。刑芝说:“了解楚国人,对付楚国人?”政政说:“没总那么战斗的态度。说不定也有好东西。”

    刑芝说:“祖先秦孝公和商鞅,两个人曾经做过烧毁典籍的事情。”政政说:“白起还坑杀过四十万人呢。祖先的事情,谁知道怎么回事。”

    他看着看着奏折,不高兴了,说道:“这些法官不行啊,招的当地人做的法官,写的奏折没有想法,报道一些不好的事情,只会埋怨和讽刺,比较多感情用事。作为法官怎么可以没有理性的总结和分析。我看他们写的这个态度,恐怕依着他们,会引起情况更加严重糟糕。”刑芝说:“培训培训。”

    政政说:“来不及。不过写的有感情是好的,增加看的趣味性,也方便了解当时情况。有时那些人说怎么样,不一定就是那样,看看别人的表现考虑一下他们可能的想法,就能帮助判断一下。”刑芝说:“就是。感性的描写让人更身临其境,理性的往往只给一些推断过程。”政政给了批语:“多些建设性建议。”

    他又拿起一份奏折,看了两行,生气道:“这些人真是没有不敢吃的啊。法律有新规定:人没有饲养的动物,不能吃。这些人以为法律是闹着玩的。”刑芝说:“抓到了惩罚也不严重,他们就无所谓。”政政说:“跟你说过了,重刑不一定有利事情的改善。”刑芝说:“被饲养的动物,生命被予求予夺、为自己服务,还要没有怨言吗。其实人面对父母恩人的时候也往往那样,活的可怜。”

    这个时候旁边刑芝的一个贴身宫女问:“野生动物,那鱼是不是也不能抓?”刑芝说:“废话。”政政不高兴说:“不要那么自以为是,说什么‘废话’。就算人家说法真的有问题,也不能那么说。这是尊重。”刑芝不高兴说:“你好像尊重她多过对我好。”政政说:“我就事论事,没有跟她一帮的意思。”那个宫女又说:“都是我不好。我不熟悉法律。”刑芝说:“就是说嘛。”政政说:“别轻易责备别人。这不是谁的错,她就是不熟悉,这样而已。”

    刑芝就站起来板着脸想离开。政政说:“站住。”刑芝说:“你对宫女比对我好。”政政说:“你觉得那样是对她好,宽容是不是?”刑芝说:“是。”政政说:“她每天为你考虑,很辛苦,不该尊重吗?”刑芝歪着脖子不说话。政政说:“我对你要求是多一些,可是这是因为我需要。”那个宫女听了两人对话,红着脸退了下去。

    刑芝听了又坐下来,说:“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轻刑罚肯定会很久也解决不了。”政政说:“人应该有点理想主义。”

    政政又拿起一份奏折,说:“这个法官竟然说一个国家实行什么样的制度,不是由主观意志决定的,而是经济发展水平决定的。简直不堪一驳,没有主观意志的不是人了,是奴隶。经济发展肯定是要为人服务的,但是为什么人服务的,为没有主观意志的人服务的吗?还说到开放,自闭肯定不行,被动。开放可能带来好的也可能带来坏的,关键看怎么应对。开放要适度。开放也容易被影响多,没有自己的特色发展了。劣端要避免。”

    刑芝说:“其实就是男人的观点,经济是一切,经济就是主观意志,这种主观意志要当王。”政政又说:“他们理解经济不是你理解的那样。原赵地的黑社会差不多肃清了,可是盗墓的还是屡禁难止。”

    政政打开一份奏折又说:“有情侣在街上裸体给人画画,竟然被抓了起来。别说什么艺术不艺术的问题,他们有这个自由,不喜欢可以不看。裸体不犯罪,裸体被看到不犯罪。”刑芝说:“人一出生就是裸体就被人看到了。”政政说:“可能是娼妓就会把身体给嫖客随意玩弄,但他们这不是为了盈利出卖肉体不怕糟蹋个人意志和肉体,只是自我欣赏和喜欢与情侣裸体,留个纪念吧。”刑芝笑着说:“肯定也是画师画的他们喜欢。”政政说:“我们休息吧。”刑芝说:“好。”于是,宫女提着宫灯,穿着蓑衣,给两个人打着簦,送去寝宫。

    刚进寝宫,政政就抱起了刑芝,刑芝想挣扎着下来。政政说:“拒绝我。”刑芝说:“你也常常拒绝我。”政政说:“又怎么不安全感?因为刚才?你是个负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想要什么都给不起,你是个负债没用了?!”刑芝说:“也有吧。”

    政政说:“你本来就出生在上流,也很懂得穿上流衣服装上流,要做上流的狗。不盗版就想上吊的要去黑。要独立就是要命?!独立是毒品啊。要暴露你的真实自我,就是死亡来临。”刑芝眼圈红了低下了头恼怒。政政说:“怎么活着有意思,其实自己不知道,死了就变成活着时候口中的无名之辈,现在连无名之辈也想吃了。”

    刑芝说:“相爱很难。”政政说:“我也担心离开以后感觉自己,不够发现你的美好不够爱你。因为爱我会更爱我自己,更爱这个世界。”刑芝说:“好像什么样的爱恨都无法让你心软,可是又一点点的爱恨都会让你心软。你真是无情。你总是责备我。外面雨哗哗的响,我们睡着了就会变得陌生。”

    政政说:“你想让我梦里也记得你?”刑芝说:“爱的多应该梦里也都是对方的痕迹吧。”政政说:“你对爱一个人需要理由有什么想法?”刑芝说:“不需要理由就不分黑白坚持,唯人了。”政政说:“不需要理由,不一定不分黑白。”政政说:“别再露出跟别人一样的神情,我不喜欢别人也会连带着不喜欢你。最近你又身体那里臭,跟你黑与别人勾搭也有关?”

    刑芝恼怒说:“可能是路上清洁没做好,也不必侮辱我。你想背叛我?还是想更主导我?你睡觉的时候,身体每个毛孔都好像散发着黑气、肮脏、粗暴。没有别人在你身边的余地。我常常想,何必呢?睡梦中的你跟醒来的你完全不一样。”政政说:“我们被睡眠隔断了。最近我觉得睡眠中的我意识格外薄弱,会被你的黑操纵多。你老实点。请你也给我多一个思念你的理由。”

    刑芝说:“洗洗睡吧,做做面膜?要不要给你的腰热敷?你但凡多点休息,也不会腰痛那么严重。”政政说:“我其实有时骂你是有期望,怀着对你的爱意,希望能互动变成良性。有时骂你真不是爱你,是讨厌你甚至诅咒你,你害有多少我就诅咒有多少,甚至我觉得我的诅咒还不够呢。你早点明白好。”刑芝说:“那你是爱别人了?”政政说:“你害了我爱的也会害我,我再博爱也要警惕害。”刑芝说:“我会处理好问题的。我努力给你。”

    政政说:“我喜欢原生态的样子,如果有个人是原生态的,天然的生长,被我得到了,我就得到一份奢侈的美丽相伴。不是有疾病不去医的意思。敷敷腰吧,夏无且怎么想到的,用豆子跟中药一起炒热,用来热敷太管用了。这么管用,我就更不注意活动了。”刑芝说:“你继续这样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不行。你为我美容呢?”政政说:“你自己美容吧。不过你们化妆以后的样子,有时也很吸引我。”刑芝说:“男人也可以化妆的。”政政说:“对。画成什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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