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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2.com,病书生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要与缺耳魔八十年内功修为相比,异于小巫见大巫。

    于是,他采取了这种游戏和激怒的方法,先消磨对方真力,再与他正面相斗才行。

    现在一见老头气极发掌,掌风阴冷刺骨,便知是“阴风透骨掌”无疑,那敢怠慢,见掌风堪堪及体的刹那,一个“巧燕翻”身长一长,再度横空掠出,嘴里损道“缺耳朵的,要饭的揭了你的短,就生了这么大的气,你不要命,要饭的可要命?我不敢了,请饶我这一着吧!”

    说话声音好响,就连地上传来“轰隆!”之声,也没有掩盖他的话声,缺声魔一掌又落空,不仅不能伤及对方衣角,竟将地上给震陷了一窟窿,脸色顿时气成了猪肝色。

    自今夜开始,缺耳魔一掌震退功疆四煞,何等威风没想到一个矮他一辈的臭叫化子都奈何不得,叫他那张老脸放到那里去。不由凶光暴露,杀机浮现,双眼布满血丝,一种杀人魔王狰狞残忍的凶相暴露无余。

    月里嫦娥那曾见过这种凶相,暗为追云神乞捏了一把冷汗。可是,当她看到追云神乞赵哲那嘻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态度,心中大石骤然落下。

    她怀疑追云神乞故作镇静,因为缺耳魔是一位人见人骇的老魔头,武功几与宇内二叟齐名,区区名列三奇的赵哲,怎能相与抗衡?

    可是,她却忘了一件事,追云神乞自修成“玄天气功”之后,武功一日千里,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可比,况且他又不正面去和缺耳魔周旋。

    如果追云神乞一直避实就虚,缺耳魔武功再高也奈何他不得,而今夜追云神乞是采用了这一种出奇的战法,以目前情势而论,鹿死谁手,尚未可料哩。

    缺耳魔薛越三番二次出手,均被对方逃避,又给对方损了一顿,老脸无光,尤其在这么多成名高手面前,真比要了他的老命还来得痛苦难堪。

    只听他怒喝,道:“臭叫化子,有种的就受老夫三掌,只要你逃得了,从此江湖就再没有老夫之名。”

    追云神乞嬉皮笑脸,回答道:“好呀!看你守不守信,别到时赖帐。”

    说着人也跟着站在缺耳魔面前十步之遥外,说道:“快动手,否则要饭的不等。”

    缺耳魔睹状不由心中暗喜,对方竟中了自己的圈套,这一来,即使不把他震死也要叫他落个残废。

    于是,双臂运动,微闻骨轻响,蓦然缺耳魔一声短叱,双掌平推,倏见两股劲风雄浪般向追云神乞卷来。

    追云神乞知道对方这一掌决未用出全力,以自己本身所修“玄天气功”足以抗拒。

    于是双掌缓缓平贴推出,那股无形的透明气体,延着手心,并出掌外,向缺耳魔发来的“阴风透骨掌”迎去。

    刹时,陡闻一阵“隆隆”两股神魔掌风空中一遇,顿时飞沙走石,漫天飞扬。追云神乞被震得微晃了一下身子,但,两足依然如钉死般,峙立于地上。

    而缺耳魔自始至终,隐若山岳,一晃不晃,这一较劲,顿使缺耳魔脸上的红色褪去不少,因为这给他证实了一件事,对方内功并不如自己那么雄厚。

    因为他只用了八成真力而已,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追云神乞何当全力以赴?

    只听追云神乞叫道:“缺耳朵的,要饭的不成了,以下两掌就不用比了,干么一定要见个真章才肯罢手呢?”

    缺耳魔并不回答,只阴沉沉的干哼两声,偌见他双掌再度盘空扫出,两股劲风又夹呼呼劲响,向追云神乞卷来。

    这一次比上一次又加了一成功力,声势好不凶猛骇人。

    追云神乞心中暗暗思得一计,及见掌风快要到身上,连忙运足八成玄天气功,迅速的挥掌迎去。

    陡闻空中又是阵阵隆隆之声大作,这一次缺耳魔依然是静如泰山一般,神色依然连晃都来曾晃上一下。

    这一边老叫化追云神乞可惨了,整个人震退了三四步,晃动数下,踉踉跄跄,很久才拿桩站好。

    只听他又叫道:“缺耳朵的,你也未免太狠了些,真想收要饭的命不成,不来喽,下一掌死也不比了,要饭的认输。”

    说着假意离开场上,向穷儒这般摇摇摆摆地走来,可是缺耳魔可不容他这么轻松算了,只见他怒喝道:“没那么容易,留下命来再走!”

    话出人已闪至前面,双掌平挥,用上十成功力,立意置追云神乞于死地。

    众人一见他如此卑鄙,不由一震,穷儒第一个旋身出来,但为时太迟,缺耳魔的阴风透骨掌风业已向追云神乞全身罩来。

    这时,蓦闻追云神乞旋身精光暴射,一声震天暴喊:

    “未必!”

    双掌运足了十二成玄天气功,狠狠的向缺耳魔劈去,这一掌追云神乞拼耗真气,立意叫魔头吃点苦头,下手狠毒,用心狡猾。

    就是缺耳魔做梦也不会想到方才前二掌是对方佯败哩!

    追云神乞“未必!”刚出,空中传来轰隆轰隆,震天动地的暴响,顿时鬼号神泣,昏天暗地,追云神乞整个人竟在掌出时,横空掠开,以免波及。

    最苦的莫过于缺耳魔薛越,只见他一声惊呼,整个身躯,被追云神乞玄天气功震出了丈余,落地时一个立足不稳,一屁股摔跌坐于地上,胸内血液逆流,深知已被对方暗计所算,不由一阵可怖的长啸,跃身而起,也不招呼飞虎堂堂主黄修,径自离开了崆峒山区。

    这是天大的怪事,在场高手全这般想法,因为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离去的,失败的,应该是追云神乞,而不是缺耳魔。

    但,事实摆在眼前,与他们所料谬之千里,离开的是缺耳魔薛越而非追云神乞赵哲。

    没有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使与追云神乞亲如骨肉的穷儒万念祖,也怀疑他所见不是真的事实。

    这是奇迹,连追云神乞都这么想着,能二掌击败绿林数一数二绝顶魔头,岂是易事,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

    穷儒连忙走过来,握着追云神乞的手,慰笑道:“要饭的,功德无量,你超度了一位老魔头,以后江湖岂不是少了一个劲敌。”

    追云神乞说道:“你相信他吗?笑话!以他那种个性,发上一百个毒誓,也不会履行信用的!这一逃去,无疑的又给武林带来浩劫。”

    梅花神剑这时走过来,说道:“能以智取胜,可喜可贺。这里已无其他事,我们走吧,老夫心悬峰弟安危,若不早一日见到他,老夫就闷烦一日。”

    追云神乞深深的对这位义薄云天的点苍掌门梅花神剑所感动,连忙说道:“峰弟量非在此,王兄书可放怀,今为之计有书人事以待天命,想峰弟吉人自有天相,祸福我等怎能先知。”

    说着转身冷冷地卑视崆峒掌门灵真生,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老要饭的再给你一个逆耳忠言,迷途知返才不失为上策,身为一派宗主,甘心居人篱下,做人走狗,恐为武林所不齿,愿道长三思。”

    说着,转身欲走,这时飞虎堂堂主黄修,冷冷说道:“赵大侠且慢,黄某想领教大侠,追云神手绝艺,望勿见弃。”

    追云神乞脸色一整,冷冷说道:“为什么!你我井水不犯河水,飞龙帮老要饭的迟早会去,吕梁武林正邪之会,再请教未迟。”

    灵真生说道:“赵兄可见外了,莫非瞧不起黄堂主。”

    追云神乞怒火顿燃,愠色道:“三日后再见!老要饭的另有他事,三日后定到崆峒山送死,这样你该高兴了吧!”

    飞虎堂堂主黄修傲然说道:“谅赵大侠不会爽约,三日后定扫径以待!”

    宇内二奇与梅花神剑王尧弦,月里嫦娥陆玉华等四人,离开崆峒山之时,已是天将破晓的时候,追云神乞提议道:“峰弟下落未明,况且老要饭的又与牛鼻子订了三日之约,看来咱们只有再回白龙镇呆住几天,等这里事了再做决定吧!”

    月里嫦娥陆玉华闻言,说道:“这样说峰弟的事就不用找了。”

    追云神乞神秘的露牙一笑,道:“怎么可不找,你这娃儿可真急性,几天不见郎也不成呀?”

    月里嫦娥陆玉华,粉脸羞涩,红得可爱,不由瞪了老叫化一眼,道:“不信你不急,我只担心他的伤势势若再发作,不要说人家加害,他自己也就差不多了,所以”

    “所以你想到处找他,告诉你娃儿,甘肃一省何其广阔,我们上哪里去找人。最先怀疑是崆峒派的阴谋,但失望了,灵真生那牛鼻子决不会瞒过我,他是倔强固执的老家伙,要是峰弟被擒,他也不怕咱们找上门的。”

    追云神乞说至此稍为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担心的恐怕崆峒四子的可能性较大。”

    梅花神剑王尧弦也说道:“嗯!我也这么猜疑,否则怎么会连四子也失了踪?”

    穷儒万念祖却摇头,道:“不会的,崆峒四子的失踪与峰儿无关。”

    追云神乞与梅花神剑同声问道:“为什么?”

    穷儒并不马上回答这个问题,继续沉思片刻,说道:“而且峰儿必逢凶化吉,掳去他的不会是歹人。”

    追云神乞看他说得满自信的,不由急急问道:“酸鬼,何以见得。峰弟有惊无险,难不成你已全部洞察?”

    穷酸说道:“不,我只是这么猜测,倘若掳去他的不是崆峒掌门灵真生,则峰儿的遭遇是吉祥的。”

    追云神乞说道:“你不说出理由来,老要饭的决不信服。”

    穷儒万念祖哈哈一笑,道:“如果你目的是想到崆峒去抢夺银钓客老前辈的遗笈异宝,途中会不会变卦掳人?”

    追云神乞赵哲说道:“这并不能说是绝对,要先斟酌轻重而定。”

    穷儒万念祖再问道:“好!你说说看峰儿失踪,掳他的可能性谁较大。”

    追云神乞说道:“当然飞龙帮派来高手较大。”

    穷儒点点头,说道:“对!飞龙帮有关之人较大,那么今夜有否飞龙帮高手在场?”

    追云神乞听到这里豁然贯通,啊!的一声,自打了一个耳光,说道:“老要饭的越老越不行了,对!峰弟不会失擒在飞龙帮之手。”

    说至此倏然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但崆峒派不无可能呀!”

    穷儒说道:“臭叫化子,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刚才好说那牛鼻子不可能做这种事,怎么现在反而说他不无可能。”

    追云神乞又打了一下脸颊,说道:“那么崆峒四子呢?”

    穷儒万念祖分析道:“四子更不可能,因为四子在我们面前出现时,峰儿已藏妥,何况方向不同呀!再者他们四人专司巡逻报警御敌,那来时间捉人?”

    追云神乞经穷儒这一分析,一想合情合理,遂满意的点头心服。

    梅花神剑是最关心峰弟的一个。静聆了二人对答之后,向穷儒万念祖问道:“兄所说全合乎情理,不由王某心服敬佩,不过,若以罗俊峰目前遭遇,那种人救他的可能性较大?或许王某问的太荒谬苛刻,但请原谅王某已心无主见,空空洞洞,不明所以。”

    穷儒万念祖微笑,道:“王兄说那里话,万某当不是心急如焚,以目前情况判结果,想定是那位退隐奇人掳去。”

    梅花神剑王尧弦,不由诧然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知道峰弟伤重,特意救去疗治?”

    穷儒万念祖说道:“我们只有以这么想,以求自我安慰,我们只有这只剩的两天多时间,尽人事遍寻下落,以待天命了。”

    时光飞逝,三天很快的过去,与飞虎堂堂主黄修崆峒之约已至。在两天来,梅花神剑等四人,分头找寻罗俊峰的下落,结果都是满怀失望而归。

    月里嫦娥急如热锅蚂蚁,虽然知道病书生不会遭遇不测,但那只是一种较合理的推测而已,在真相未能大白之前,依然无法驱除脑海里的愁云隐影。

    三日来月里嫦娥梦牵魂绕,连夜失眠,脸孔也消瘦了,眼瞳血丝隐现,真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

    一个美人竟被忧愁,削夺了艳美,如果她不装饰一番,很容易被误为少妇了。

    追云神乞看在眼里,深深的被感动了。当他第一次看到陆玉华时,他不赞成罗俊峰变节,因为他想象中,郑美惠的印象较为深刻。

    几日来暗中观察,渐渐对这位天山神尼的爱徒月里嫦娥产生了一种好感。

    因为她沉静、贤慧,不仅貌比嫦娥,心地的善良才是真正的美,追云神乞欣赏的也就是这一点。

    当然,美德才是一朵花,外表的美是暂时的,它将随落花流水逝去而去,而美德却永远在你的心中永生。

    好几次追云神乞看得不忍,说了很多安慰的话,但那只能暂时使陆玉华微露笑脸,过后,又会发现她深锁着眉头,闷闷忧郁,寡欢不语。

    如果病书生不早一天找到,则陆玉华将致“相思病”而消瘦,枯萎,甚至病倒。

    这个问题太严重了,但,有什么办法?四人找寻了足足两日,连丝毫线索未发现,今天,又得应约前往崆峒,俊峰的事只好隔日再寻。

    中午饭罢,四人整装完毕,商讨了一会儿,才向崆峒山走去。到达崆峒山时,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这时,崆峒四子清一色道袍,并排站在入口入处欢迎四人,追云神气发现四子并没失踪,心中疑窦复生,向穷儒说道:“酸鬼,四子并没失踪,别是咱们上了灵真生的当吧?”

    穷儒一见四子出现在眼前,反而安心,这样更足证明与峰儿失踪无关,遂说道:“灵真生牛鼻子并没有擒峰儿,则我们所想较有可能。”

    说话间纯悟子走向前来,抱拳施礼,道:“家师业已设宴以待,特命贫道来迎,请!”

    说着返身领路。穷儒在四人中年纪最大,武功也最高,他先行一步,紧随在纯悟子之后,其余三人一字长形,向崆峒山走去。

    众人到达太乙宫时,宫前黑压压的坐满了为数不下三十位俗道人物。穷儒乍睹这一情形,心中微微一怔,但到底是成了名的老江湖,场面见多了,并不感觉如何,身后的月里嫦娥可就有点紧张了。

    追云神乞扫目一望,太乙宫殿前场,排了八桌八仙桌,现已坐着人,殿前下阶处,一张方桌,桌旁坐着五人。

    其中灵真生居中而坐,飞虎堂堂主黄修在右,黄修身旁坐着一位断臂中年人,追云神乞一见那人,细语告诉三人道:

    “那个断臂的人就是千面人魔唯一仅存的徒弟,毒蜈蜂汤景雄,那条胳膀就是被峰弟给毁掉的。”

    月里嫦娥闻言一瞥,不禁“呸!”了一口,一看就知道那家伙是一个淫虫,那双邪眼就令人看不顺眼。

    灵真生左侧坐着的是一位面赤如血,牙长如刀的老者。追云神乞及穷儒、梅花神剑一看到他,心中就微微一凛。

    那人正是天山七鬼里排行最未的一个,赤面鬼卓三亚。史村败于病书生之手后,就一直不再出现江湖,今天怎会与毒娱蚣同时出现在此?

    赤面鬼身旁那人也是很面熟的一个,正是沙漠飞雕姬人庆,这家伙今夜竟也回到师门来助威助阵。

    其余坐在广场上的,全是道袍整齐的崆峒二、三代弟子。今夜像是崆峒派有甚大典一般,所有道士全集在这里,这种场面难道专为了对付穷儒万念祖等人不成?

    灵真生一见穷儒等如期应约而来,打着哈哈迎了过来,说道:“诸位大侠诚信人也!请上座。”

    灵真生说着,马上有道士迎接四人,到一张主桌下。这时桌上空空,一切尚未就绪,四人也就毫不客气的坐了下。

    追云神乞注目了赤面鬼很久,赤面鬼也在这里狠毒地望着老叫化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追云神乞一掌之仇,今天既然赤面鬼在坐,他可不必再等到吕梁山之约了。

    只听追云神乞哈哈说道;“死约会,真是死约会,史村一别,已逾半载,今日老要饭的可完宿愿了。”

    赤面鬼似乎也听到这句话,阴恻恻的冷哼数声,说道:“有种有种,老夫喜欢你,数十年旧怨大可一笔算清,老夫定让你这叫化子称愿就是。”

    说着脸皮皱折紧蹙,眉头一竖,邪光露于外表,令人看得怪不顺眼,那意思像不把追云神乞放在眼里。

    当然,他不会瞧得起追云神乞,更不会知道追云神乞史村中毒之后,又在百禽居闭关数月,练成的“玄天气功”业已达到最高境界。

    梅花神剑等四人,落坐之后,崆峒派掌门灵真生,竟回到原位,居中而坐,并未提起今日之约的事。

    梅花神剑王尧弦细语说道:“今夜何故调动全派人马,聚集在此,设宴招待我们。就连飞龙帮也派来高手,真令人费解。”

    穷儒万念祖沉思片刻,环视全场一周,除了飞虎堂堂主黄修,及赤面鬼卓三亚,毒蜈蚣汤景雄等人外,全是崆峒派高手及二、三代弟子。

    这种盛会,通常是掌门人接位或则派内发生大事,再不然就是该派遇到强敌来侵,否则,绝不会劳动全派人马的。

    灵真生师兄弟三人,沙漠飞雕姬人庆是最未一个,也是唯一俗家弟子。

    悟真生排行第二,为人侠胆,正气凛然,深得乃师紫虚长老的器重。奈因排行第二,未能接管掌门崆峒。

    紫虚长老死后,灵真生接掌崆峒,为非做歹,悟真生从旁陈练,竟被视为眼中毒钉,以“叛徒”为名,废肢下狱,前文已表过不提。

    不过,这是何等惨无人道的刑罚,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清白忠贞之士,竟如此悲惨下场。

    穷儒等落座不久,忽见外面匆匆跑进一个道士来,一到灵真生面前,下跪高声说道:“薛老前辈到!”

    灵真生脸露喜色,道:“迎驾?”

    梅花神剑王尧弦听到薛老前辈到,心中微微一凛,低声说道:“莫非是缺耳魔薛越,这老魔头还有脸充老?”

    追云神乞嘻嘻一笑,道:“我老要饭的料事如神,当然他是不会守约的,你想想看,那天他是如何离开的!”

    正说之间,地位年轻道士业已领进了两位老者来。

    穷儒万念祖第一眼就望见缺耳魔薛越,对他言而无信的行为,心中不由暗暗嗤之以鼻,及见他身旁那位少年时,心中疑窦丛生。

    追云神乞一见缺耳魔身旁随来的那位白面少年,不禁哈哈大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娃儿也来了,今夜可真热闹极了。飞龙帮全帮到了三分之一,看来崆峒派今夜一定有什么名堂发生。”

    说着放低声音,向三人说道:“你别以为那是雄的,她就是白发妖婆的徒弟,人称什么红裳罗刹的!今夜好在峰弟不在此地,否则麻烦可大了。”

    月里嫦娥陆玉华闻言,问道:“为什么,峰弟与她有”

    追云神乞不等她说完,抢着说道:“嘻嘻,你别吃醋,你那个心肝是她的大仇人。别说他,目前在场的,如毒蜈蚣汤景雄、赤面鬼卓三亚和这个妮子,那个不是想寝其皮,餐其肉。峰弟若在此,岂不是麻烦甚巨。”

    是的!汤景雄的断臂,赤面鬼的失手之耻,龙门山怒啸伤白发妖婆,这都是病书生下山短短一年内的杰作,令他们恨之入骨!

    缺耳魔薛越进得场来,发现追云神乞也高座在此,脸色顿红,烧到耳根后面。当然啦,换一个武林高手,也会同样感到讪讪无脸见人哩。

    追云神乞赵哲,故意大声,叫嚷道:“哟,老相好,你也来子!你今天改名换号了吧!”

    说着转脸向灵真生问道:“牛鼻子,你也太没礼貌了,也不给老要饭的引见一番,缺耳朵的大名贵姓,老要饭的可要闷死了。”

    说罢又是嘻嘻的讥笑一番。

    缺耳魔薛越,被这一番奚落,恼羞成怒,凶光一瞪,狠狠地瞪了追云神乞一眼,然后阴侧恻说道:

    “臭叫化子,今日你来得可去不得了。不错!三日前老夫败在你手下,本无颜再来。可是,尘缘未了,臭叫化子不死,我怎能瞑目?”

    说毕向这边四人瞪了一眼,径自大大方方地向灵真生处走去。红掌罗刹走过四人旁边时,也回顾四人一眼,尤其对老叫化子那一眼,暗含着杀机。

    追云神乞赵哲,裂着牙疾笑,还做个逗人发笑的鬼脸。只见红衣罗刹薛容气得一跺脚“呸!”的一声,昂头向灵真生处走去。

    穷儒万念祖将今夜情势端祥了片刻,向老叫化打趣,道:“要饭的!依我看今夜你可要吃苦头了。”

    追云神乞问道:“何以见得?别拿话唬人,老要饭的这具干骨头,还有什么可留恋的!给扔了不就成了吗?”

    穷儒笑道:“病书生罗俊峰小侠不在,他那些烂债现在当然只有由你老要饭的来代他还了!”

    追云神乞一想甚对,但却处之泰然,没当一回事。因为能为罗俊峰卖命,以追云神乞与病书生的交情,是应该的,也是光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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