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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2.com,少将夫人带球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在冬天的北方,就算是早上八点,光线也并不充足,跟清晨的感觉是一样的,灰蒙蒙的。

    大雪纷飞,穷冬烈风。

    满洲里帝云酒店九楼,最偏僻的一个客房里,却因为是暖气和风骚的关系,温暖如春。

    郑达远看着身边**的女人,摸了摸她金黄色的长发,冷冷的笑了。

    果真,她没有落红,不是处女。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带着三日醉发作的热情推开了房门,果真,床上躺着一个一身紫色毛呢长裙的女人,高挑的身材,金黄色的长发,全身都被绑缚,嘴里也塞着白毛巾。

    市长办事效率果真是高,前后脚的时间,伊沙诺娃就被送来了。

    可造之材,他冷笑。

    垂下了三角眼,然后他并不激动,理也不理那个女人,直接去了卫生间淋浴。

    在卫生间,他的表情除了冷还是冷,他不是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他已经快六十岁了,人生中该经历的,他都已经经历。脑子里还是有些晕,三日醉果真是极品,他感觉到了通体的舒爽。

    大手搓着肚子上的三圈轮胎,他脸色一沉。

    戎马一生,他什么都不怕,该有的也都有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他老了。

    身体不再健壮,皮肤不再紧绷,跟梁羽航、衣丰他们那些小伙子,真是没得比。难怪伊沙诺娃她们这种年轻的女人,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就算是看了他一眼,眼里也只有敬畏,却并没有一种女人对男人的爱慕。

    他不服,他也曾经年轻过,梁羽航他们这种小屁孩算什么?怎么能够跟他比?

    脸上依旧紧绷着,他身手挠了挠自己的腋下,那里也几乎没什么毛,光秃秃的,正是残忍的苍老的象征。

    老么?他老么?

    他一点都不老,手里掌握生杀大权,要谁死谁就必须得死,他不老!

    他真的不老,看上了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必须臣服!

    缓缓的冲洗完毕再出来,他轻轻的坐在了大床边,然后与伊沙诺娃对视,声音很沉稳:“伊主任,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伊沙诺娃非常惊惧,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意思是有话要说。

    郑达远点了根烟儿,然后掏出了手枪扔在了床头,幽幽道:“伊主任是个聪明人,我不会勉强你,我现在就给你松绑,不过你要是敢乱叫的话”

    眼睛斜楞了一下那柄跟随了他多年的手枪

    伊沙诺娃连连点头。

    他轻轻的抽掉了她嘴里的毛巾,给她松绑了。

    郑达远的格调,还犯不着用强的,就凭他的身份地位,每天都有一堆的女人排队等着他舔腚沟子。

    他要的是臣服!

    “司令。”

    伊沙诺娃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大手紧紧摸着自己的蓝宝石项链,很害怕很战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我?”

    郑达远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脸,笑了:“这是你的福气。”

    伊沙诺娃整理好自己的衣襟,低低的争辩:“我父亲是伊泽洛夫将军,你不怕引起中俄关系紧张?”

    “嗤”郑达远笑得非常的不屑“伊主任,你在跟我开玩笑?伊泽洛夫早在前年就已经下台了吧?你充其量也是个过了气儿的高干,不然,为什么会沦落到来我国边境当一个小小的组织部主任?我说的对不对?”

    “”伊沙诺娃不语,他说的,是实情。

    父亲就是被一些政党给弄下台的,他才五十五岁,六十岁都不到啊,正是年富力强大有作为的时候,她有时真的很替自己的父亲不平。

    犹豫了半天,她突然不再害怕了,挺了挺胸:“你能帮我的父亲?”

    “不能。”

    他很肯定,他对别国的军政没有兴趣。

    “那”伊莎诺犹豫了,大大的碧眼有些懵懂和迷茫。

    “但我能够帮你。”

    郑达远冷笑,只要女人跟他提条件,就基本上是投降了。

    在中国提拔一个干部,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

    不再客气,这是他应得的,男人这样才是真正的有味道,够霸气,能够给女人她想要的。大手缓缓的摸上了紫色毛呢裙的金丝边,将上面的盘扣一一解开。

    伊沙诺娃眸光闪动,但终究是没有再挣扎,任由那两只大手在月匈前后背辗转腾挪。

    识时务者为俊杰,女人,要够聪明才好。

    雪白上半身全部都已经露了出来,很快,一丝不挂!她没有羞涩,直直的迎上了男人氤氲冷峻的目光。

    白皙的长手开始变得主动,她很解风情,既然付出了,她就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看着郑达远已经严重松弛下垂的皮肤,她妩媚的笑了,灯光下,她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尤物。

    “司令,我们一言为定哦,我很期待您的赏识。”

    舌尖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注意,是嘴巴,不是别的器官!

    然后狠狠的咬着。

    “呃!”

    郑达远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是一阵阵电流袭过,他没看错人,这个俄罗斯小骚娘们儿,果真下手都很正点。

    她的反应绝对比正常人的要灵活,动作也快。

    她不断拥吻着他的苍老,让他本来已经如死灰的苍老身子,一下子变得年轻起来,兴奋起来。

    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果真,爱,是要和年轻人做的!

    伊沙诺娃很卖力,偶尔恶心的想吐的时候,她会看一眼床头的手枪,然后逼着自己又绽放出花朵般灿烂的微笑,继续尽心竭力的伺候他。

    视线掠过老家伙的那个东西,她很无语。

    郑达远显然是经历过不少山山水水的,他的身子都很皱巴巴了。用中国的古话来讲:扶不起的阿斗!

    这个问题真是棘手,她想了很多种办法,吹吹凉风,帮帮忙,所有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依旧是毫无反应,好累的哟!

    眼看老家伙有些窘迫了,她情急之下不管了。

    缓缓靠了上去

    —

    不是处女,他就更不会怜香惜玉。

    眼下,一早醒来,伊沙诺娃正用一个光裸的大后背对着郑达远,郑达远轻轻推了她一下:“伊主任。”

    “司令。”

    伊沙诺娃毕竟年轻,年轻人总是睡不够的。

    郑达远面无表情的抱着她轻抚着她,引得一阵剧烈的颤抖。

    “咱们抓紧时间再来一次。”

    他就要去演习了,要寂寞很多天。

    “都早晨了。”伊沙诺娃有些不满意。

    “你们年轻人没有经验,晨爱有益健康。”

    郑达远好不容易威风起来,狠狠的扑上去了,一改昨夜颓唐的作风。

    “呃!”伊沙诺娃中弹了一样。

    “啊!”郑老头也很兴奋,老人家就是不爱贪睡,早上他就生龙活虎了。

    “慢点!”

    “好的!”

    最后,郑达远瘫倒在了沙发上,脚掌踩着地上伊沙诺娃的雪白,两个人互相对视,眼睛里竟然都出现了一种古怪的柔情

    —

    半小时后,白薇薇提着袋子刚出房门,就看见了衣丰。

    “薇薇。”

    他轻轻叫了一声,澄净的目光静静的盯着她,也看见了她手中的白色纸袋。

    小女人一脸娇羞低眉顺眼,明显是被男人刚刚爱过她手里的东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

    “衣丰。”

    白薇薇垂眸一笑,有些尴尬。

    “薇薇,想好了吗?原谅他吧,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彼此包容的,如果没有信任,是走不远的。”

    衣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两人前后进了电梯。

    “衣丰,我想问问你,那个三日醉吃下去,会是什么感觉啊?”

    白薇薇脸一红,她实在是怀疑,按理梁羽航不该是那种卑鄙的人,他真想要她直接上就是了,没道理大费周章的换药啊什么的。

    “呃,就知道你还记着这个,所以昨天在宴饮上我就直接吃了。”衣丰笑了,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如果不吃掉那个三日醉,就得被白薇薇吃掉,他真是有先见之明,昨天一个晚上酒力上来,确实很辛苦,辛苦过后又是通透的舒爽,全身上下都重新活了一次似的。

    三日醉,的确是酒中极品!

    “哎呀,到底是什么感觉嘛,很重要啦。”

    白薇薇跺脚。

    “呃”虽然电梯里面没人,但是衣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白薇薇耳边吐气“像吃了春药一样。”

    咣当!

    白薇薇石化!

    完了,悲催了!

    这回她是想赖都赖不掉了!

    人家少将大人根本就什么手脚都没做,是她自己发春发情发酒疯把人家给扑到了,咳咳!

    脸上腾地红红一片,连脚趾都红了。

    “到了。”

    衣丰在前面引路,带她去自助大厅。

    七楼大厅,因为早餐是自助形式的,所以没有放在包厢里,不过又因为住的都是贵胄,所以这个大厅也都清场了,没有闲杂人。

    大厅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打眼一看,就是昨天饭桌上的那些人,当然,上三楼全部被包下外人自是上不来的。

    郑达远正和伊沙诺娃相对而坐,两个人的眼神儿有些不一样了,白薇薇冷眼一看,卧槽,伊沙诺娃的大脚从高跟鞋里伸出来了,正用脚尖搔弄着郑司令的大腿。

    噗!她突然很想呕吐。

    不过她努力平静了一下,郑司令是她的恩人,对她有知遇之恩,能够重新闪亮的回到部队里,就是他一手造就的。

    她从来没有忘记郑司令亲自从北京追到额尔古纳,然后在冰天雪地里让出了自己的专机:“去吧小白,去莫斯科吧,你要变得强大才行,你不能倒下,你倒下了,子昌会失望的!”

    就是那句“子昌会失望的”让她彻底下决心离开了衣丰,然后北上莫斯科,一去就是两个月,玩命儿似的训练和搞研究。

    再加上她超强的嗅觉天分,她一举拿下了“风中分子定位与分辨”的全部要领,这个项目在军事中的运用,她可是第一人了。

    她有这个自信在今天下午三点的军演中,拿下红军。

    她不会让郑达远失望的,更不会让爸爸失望!

    所以,郑达远在她的心中形象是比较高大的,虽然她也有耳闻这位上将平时私生活有些问题,但是,这不属于她干涉的范围。

    快步走了过去,漂漂亮亮的给郑达远敬了个军礼,小腰板儿站的笔挺的。

    “司令,早上好!”“嗯,小白,好好准备吧,今天下午,是衣丰第一次全面指挥蓝军,他是新人,你也是新人,毛毛也是新人,你们要团结一致,敢于向羽航挑战!”

    三角眼斜楞了一下二十米开外的另一桌,梁羽航正在和虎澈蓝彪低低的商议着什么。

    “首长放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会尽力的!”

    郑达远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薇薇,小女兵身材凹凸有致,长得也是漂亮妖娆,难怪羽航那小子为了她生生死死难以忘怀的。

    不过,男人嘛,玩玩归玩玩,可是千万不能当真,一旦当了真,就不妙了。

    羽航似乎是太当真了些,他不知道,他对白薇薇的重视,会直接把她拖向地狱

    他郑达远只有真真一个女人,必要的时候,他不惜毁了白薇薇。

    稍作试探,三角眼一垂,他静静的站了起来,苍老的大手突然拉住了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掌心。

    吧嗒,虎澈那桌子,有人手里的粥勺子掉在地上,摔断了。

    —

    白薇薇一愣,不动声色,要是首长对晚辈的关怀,倒也说得过去,不过郑司令这样子,委实太亲切了些。

    她没有动,也没有抽手,大大方方的听郑达远说话。

    郑达远笑了,大手合拢将那只小手都包含在掌中:“小白啊,伯伯很看好你的。”

    标准的猫哭耗子,打柔情牌。

    “郑司令,早上好!”白薇薇身后,衣丰声音绵软,敬了军礼之后,他伸出一只大手,很友好很真诚的等待郑达远的回握。

    郑达远卡巴卡巴眼睛,然后笑了,这些年轻人哈,真有意思。

    他终于很自然的放开了白薇薇的手,然后跟衣丰简单握了一下。

    衣丰淡淡的笑了,垂下了宽宽的双眼皮儿。

    “薇薇,我们去那边用餐。”

    他马上带着白薇薇离开。

    “嗯。”白薇薇临走的时候看了神色古怪的伊沙诺娃一眼,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但又好像说不出来。

    伊主任那张脸,还是那么漂亮,俄国人特有的深邃轮廓,大眼窝儿高鼻梁,明晃晃的水滴之泪蓝宝石大项链

    是了!

    白薇薇浑身一颤,又转头盯着伊主任的那颗蓝宝石的水滴之泪。

    但是,她看的不是宝石,是链条!

    项链的铂金链条上,非常醒目的绞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毛。

    看那个长度,看那个弧度,绝对不可能是头发!

    毛的根部是苍白色的,只有发梢还有些黑色

    白薇薇脸色灰白,看了看伊沙诺娃,又看了看神色自若的郑达远,小手一下子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神情非常难受。

    发自肺腑的一种恶心的感觉,呕呕

    她弯着腰,吐得很辛苦,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

    这边,本来梁羽航神清气爽的和蓝彪虎澈商谈下午的作战方案。

    “梁少,薇薇和毛毛,真有那么厉害?就算咱们藏得再好,她都能够找到?”

    虎澈挑了挑眉毛,弄了两片黄瓜拍在了脸上。

    “嗯。”梁羽航点头,白薇薇的风中分子定位,首创人是他,只不过他没有继续研究下去,这个项目在莫斯科秘密实验,他都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中央派人去了,但是不知道竟会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他很看好这方面在军事上的应用,他自是知道其中厉害。

    见着他点头了,虎澈面色沉重:“阿彪,你有什么见解?”

    蓝彪眯着狭长的眸子,没有言语。

    他不太喜欢说话,一般都是梁少安排,他誓死去做就成。

    因为,他们是兄弟!

    不过今天他心情还算是不错,昨天顶着三日醉的酒力他回到了客房,不出意外的,房间里有一个少女已经脱得光光的背对着他坐在床上。

    他冲着那个裸女的背影不屑的一笑,他就知道地方上的部门一定会全面的伺候他们这些京城里来的,他也知道今晚既然都吃了三日醉,必然会有醉后的节目。

    但是他不知道,他竟然灵魂会震撼了。

    对于女人,他从来都当她们是发泄的工具,自从那个蓝色的娉婷身影消失之后,他就不在动情,他不会主动去找女人,但是对送上门儿的女人他也是来者不拒。

    所以,他狠狠的上了那个女人,一切都很禽兽,一切都很原始。

    结果女人的一句话,成功的让他记住了她。

    “这个处女的表象是假的,他们逼我做的,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那个女人苦笑了一声,指着床单上的痕迹,然后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继续满足他。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不断的折腾她,还是忍不住一问。

    其实他对是不是处女没有兴趣,他没兴趣知道,他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主动的说出来?

    “我不想骗你。”

    女人完事之后在床边点了根烟儿,然后吹着烟圈,神情冷漠。

    “我有过男人,我们同居了五年,五年了校官,五年之中我们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的,对吧?”

    “那为什么还要出来做?”

    他头枕双臂看着天花板,慵懒的问。

    “我需要钱救他,他是植物人了,两年了。”

    女子抖了抖掉在月匈口的烟灰。

    “你爱他?”

    “两年了,再深刻的爱情也经不起时间,我都没感觉了。”

    “那你还要救他?”

    “毕竟爱过,他是为了给我买礼物过马路时被车撞的,我有责任治好他,治好他,我就自由了。”

    是这样?

    蓝彪终于转头睁眼看了她一下。

    长得不算是最美的,红色卷发,但是身材特别好,肤色微蜜,很高挑很健康的北方妞儿。

    她脸上的五官单独拿出什么来都不算是上等,但是拼凑在一切就不一样了,非常融洽,非常耐看,属于清秀类型的。

    “你叫什么?”

    他第一次打听床伴的名字。

    “小雨。”

    她吐着烟圈儿,大眼空洞洞,然后看了看蓝彪,笑了:“怎么?爱上我了?千万别这是我第六次装处女mo了,我这种女人,就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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