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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2.com,复仇者阿尔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想个办法才好。

    嗯,先去后花园散散心,顺便观察一下环境吧。

    然而走着走着,我看见前面有个人向我迎面走来——克雷迪尔。

    我从没见他走得这么别扭过,虽然速度不慢,却似乎每走一步都在犹豫。

    终于,他走到了我离我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我,一动不动,嘴唇微启,却又不说话。

    ……

    估计如果我不先开口,这个状态会维持十分钟以上。

    “你好,克雷迪尔。”我微笑着同他打招呼。

    “……你好……身体好点了吗?”他的语句显得有点生硬,这让我更奇怪了。

    “好多了,谢谢你。”我是真得挺感激他的,这么多天以来,多亏有他照顾我。

    “……”

    “请问……怎么了吗?”我奇怪地问。

    “……这个……送你……”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猛地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递到了我的面前。

    天啊,那是……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

    石化ing

    “……不喜欢么?”见我迟迟不伸手去接,克雷迪尔有些沮丧地问。

    “啊……不是……其实……我很喜欢花,但是我喜欢花被种在草地上生长着,而不是被摘下来……”总之不能接这束花,否则以后更难办了,我临时想了个借口来搪塞。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克雷迪尔的神色更黯然了。

    可怜的克雷迪尔,但现在如果我不快刀斩乱麻,那以后怎么相处啊?……等等,我不是今晚就要变回来了吗?嗯……那样的话不如今天就陪陪他吧,给他留下个愉快的回忆,反正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我会重新开始。而他再也找不到芙若娅这个人了。

    好吧,就当作给他的感谢吧。

    “还是谢谢你,这花我收下了。”我甜甜的笑了笑,主动从他手里把花接过来。

    克雷迪尔脸色的转变,该怎么形容呢?嗯……阴雨缠mian突然变成了晴空万里。^_^

    “但是下一次,请你不要把花摘下来。”我微笑着补充,随口说说而已,反正没有下一次了。

    “……好……好……没问题。”克雷迪尔高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突然,这束花散落到了地上,而我手中仅剩下一个握把,握把的上端竟然烂得像稀糊一样了。

    我呆呆得看着这一切,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可能我刚才握得太用力了。”克雷迪尔显得很狼狈,非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是不是真的呀?克雷迪尔刚才竟然用那么大的力气握住这束花,你真的如此紧张吗?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

    “呵呵呵呵呵……”我不知何时笑了起来,而且这一笑就停不住了,清亮甜美的声音飘散在花园里。

    克雷迪尔先是尴尬而又呆滞地望着我,接着陪着我干笑,又渐渐地受了我的感染,开始开怀大笑起来。

    这一阵笑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甚至把附近的仆人和侍女都吸引了过来,不过他们已看到是克雷迪尔和我在一起,就立刻都走开了。

    “呼,好,那么……接下来带我去街上玩玩好么?”终于笑够了,我喘着气说。

    “我的荣幸。”克雷迪尔立刻点头。

    老鲍勃的熟食摊在整个克莱顿城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油煎小guan肠,熏火腿,鱿鱼串,里脊肉,烤鸡翅膀……独家秘方,味美价廉,而且干净新鲜,从没有顾客吃坏肚子的,这里是全城生意最好的熟食摊,每一样食物里都寄托着老鲍勃的骄傲。

    今天,老鲍勃一如既往地搭好了他的帆篷,架好了烹饪工具,开始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精心制作着他的料理。

    “再过大概两个月就能攒够三十个金币,那儿子今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老鲍勃愉快地想着,他儿子在索米城的一所颇有名气的学院就读,但是学费相当贵,老鲍勃几乎把辛苦挣的钱全填了进去,“贵点也不要紧,儿子肯争气就行,听老师说他成绩不错,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呵呵。”

    几下脚步声传来,老鲍勃知道有顾客来了,但他现在的一段火腿正拷到紧要关头,不容分心。

    “欢迎光临,想要点儿什么请随便挑。”老鲍勃无暇抬头,但声音非常热情。

    “哇!好香哦!”一个仿佛天籁之音的女声响起。

    从未听过如此动听之声的老鲍勃惊愕地抬起头,但他随即就彻底愣住了——克莱顿城有很多女子,其中不乏年轻漂亮的女子,大公之女蕾费娜更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老鲍勃也不是没见过,一般的美女是决不至于让他这样的。然而,这是一个怎样的绝美少女啊!

    即使把老鲍勃所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美貌加起来,又如何能及得上她!?

    冰肌玉骨,明**人,那份柔弱可人的感觉更是让人揪心,这样的美丽老鲍勃只有在梦境中才见到过,那简直就是传说中侍奉神灵的被人们称作为天使的神之侍女降临到了人间。

    刹那间,老鲍勃只觉得浑身僵硬起来,他甚至感到没有办法转动他的舌头。

    少女并没有发现老鲍勃的异常,她正低着头仔细的观察着那些游人的熟食,随即惊喜地伸出一根手指说:“咦?居然还有新奥尔良烤翅?我最喜欢了,来一对吧。”

    “新奥……奥良……烤翅……”老鲍勃呆呆地重复着少女的话,其实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没注意到少女说的是一个他从没听过的名词。

    “新奥尔良烤翅?你是指的这个吗?”少女身旁的年轻男子问道,得到少女点头确认后,他就对老鲍勃说:“老板,请给我们来两份烤鸡翅膀。”

    “……”老鲍勃还没回过神来。

    “老板?你怎么了?”年轻男子奇怪地拍了老鲍勃一下。

    “……嗯?”老鲍勃直到此时才发现到年轻男子的存在,“有……有什么事?”他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转到了年轻男子身上。

    “……老板,你还做不做生意了?”年轻男子有点奇怪于老鲍勃恍恍惚惚的态度。

    “呃,抱……抱歉,因为这位小姐实在是太美丽了,我一时……”老鲍勃终于反映了过来,尴尬地解释着,他这才开始注意这位年轻男子——深蓝的头发,英俊而刚毅的面庞,修长的身形,高贵的气质,这一切构成了一位毋庸置疑的优秀男子,恐怕也只有他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站在那位少女的身边,可是,这位年轻男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啊!您不是克雷迪尔公子吗?”老鲍勃终于认出了年轻男子的身份,“真没想到您会光临我的小摊,实在是万分荣幸。”说着连连鞠躬。

    这不是奉承,而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在像老鲍勃这样的纯朴的克莱顿人民心中,克莱顿大公是被像神一样尊崇敬仰的人物,而克莱顿大公的儿子克雷迪尔和女儿蕾菲娜也得到了相应的尊敬,尤其是克雷迪尔,尽管他只有二十二岁,但“蓝色飓风”的威名和多次漂亮的战绩已经使他在克莱顿人民中的声望仅次于克莱顿大公了。

    “啊,老板言重了。”克雷迪尔伸手扶起老鲍勃,“请给我们来两份烤鸡翅膀,谢谢。”

    “当……当然,”老鲍勃忙不迭的点着头,精心挑了两个烤得最好的鸡翅,把竹签穿进去拿了起来,恭敬的向克雷迪尔递了过去。

    然而克雷迪尔刚要接,少女却已抢先伸手取过其中的一串,冲着克雷迪尔调皮地笑了笑,接着大口吃了起来。

    这本是个颇没有淑女礼仪的行为,可是由那位少女做出来,却显得那么的天真自然,俏皮可爱,仿佛一切本该如此的,决不会让任何人产生一丝责备的想法。

    克雷迪尔也笑了,然后跟着吃了起来。

    “好好吃哦,老板你的手艺真棒呢!”少女显然对鸡翅的味道很满意。

    “那真是多谢小姐夸奖了,”老鲍勃乐呵呵地说,“对我们作料理的人来说,客人边吃边说好,比什么都叫人高兴啊!何况还是一位像您这样的小姐夸奖。”

    “咦?怎么好像有股糊味?”克雷迪尔突然问。

    “不会啊,我的鸡翅膀从来不会烤糊……”老鲍勃正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点什么,低头一看,惊叫起来:“哎呀!我的火腿烤糊了!”他不顾烫手,连忙狼狈地把火腿从烤架上取下来,可惜那段火腿已经有一大片变成了焦黑状,“可惜了这段上好火腿肉啊!”老鲍勃顿足叹息着。

    老鲍勃的滑稽样子落在了克雷迪尔和少女的眼里,他们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熟食摊前,清风徐徐,俊男莞尔,美女嫣然,一对璧人和克莱顿的街景融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几乎把老鲍勃看得痴了。

    这幅美丽的景象,直到很多年后,老鲍勃也遗忘不了。

    黄昏的时候,我和克雷迪尔才回到了大公府。

    哎,不知不觉地就玩了一天,克雷迪尔倒是开心了,可是我怎么办?怪就怪那个烤鸡翅膀做得太好了,比我原来的世界的肯德基更好吃,一时吃得开心,后来竟然真的专心于逛街,结果半夜要如何逃跑到现在也没想好,现在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再不想个可行的办法出来,我的回复男身大计可就要泡汤了呀!

    说起来,以前的我对逛街好像不会这么有兴趣的,怎么今天……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可是急也没用,方法照样想不出来,大公府的戒备并不算森严,但是警戒布局合理,全面而周到,士兵也都认真负责忠于职守,绝没有偷懒离岗的,而对我来说,即使是一个士兵也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当然如果我硬闯他们不敢阻拦,但是追上我却轻而易举,我这个柔弱的身体怎么跑得过他们呢?而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想藏也没处藏。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无意中的眼角一瞥却让我脑海中闪现过一丝灵光。

    ……那辆马车,不是每天给大公府运送东西的吗?

    在大公府里住了几天,对这里的日常事务规律也有所了解,驾驶那辆马车的老头是个乐呵呵的人,大公府的日常采购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天傍晚的时候他都会驾车来大公府,韫近来很多食材以及日常消耗品,然后接下来一直到晚饭以后的一大段时间他都会呆在大公府里,直到晚餐结束,仆人们把积到现在的生活垃圾搬上他的车,他就驾车出去清理掉,直到第二天傍晚又带着新东西来了。

    尽管门卫会例行公事对马车进行检查,但其实他们和老头已经非常熟悉了,每次都有说有笑的,而检查也只是看一下就算完,而且只有进来的时候检查,出去的时候是不看的。

    嘿嘿,终于找到你们的盲点了,只是不想让不速之客进来,却没想到里面的人会要偷偷地出去吧?不过也难怪,大公府里面的人都是可以信赖的,而外面的人如果有能力溜进来,那自然也有办法出去,同样的检查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像我的这样可是特例啊。

    特例就特例呗,现在我有办法了。

    “芙若娅,你在吗?”蕾菲娜来敲我的门了。

    “请进吧,姐姐。”我回答。

    “回来啦,芙若娅你今天和谁去哪里玩了呀?”蕾菲娜已经来就坏笑着问。

    “姐姐你不必明知故问了吧。”我淡淡地回答。

    “嘻嘻,你知道吗?怎么多年以来我从没见到过哥哥他的心情像现在这样好,一贯严肃的他今天走路居然在哼歌耶,看见他的仆人们都惊呆了呢。”

    克雷迪尔他真得这么高兴?我也只不过是和他逛了一次街而以啊,“这样也好,就算是报答过他了。”我尽可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想,然而心中又因应升起一丝不安——希望越高,失望越惨,白天的事会不会让克雷迪尔在今晚我失踪以后更加难过呢?也许……我的做法并不正确吧?可是一切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办法了。

    “克雷迪尔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我也很感激他,但是我……”我想向蕾菲娜稍作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嗯?怎么了?”蕾菲娜看出了我的异样。

    “……没什么,还是不说这件事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真得不会说,还是一切顺其自然了,时间会解决一切的。

    “……”我的态度引起了蕾菲娜的疑惑,她有些奇怪又有些担忧的望着我,想问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蕾菲娜对我的关怀和爱护决不在任何一对亲生姐妹之下,今晚我离开之后,克雷迪尔会难过,蕾菲娜也会伤心吧?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对她稍微表示感谢。

    “姐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很快乐,真的。”我凝望着蕾菲娜清澈的蓝眼睛,轻声但真诚地说。

    蕾菲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傻妹妹,你在说什么呀?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我们是好姐妹嘛,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会永远在一起,不是么。”

    我默然,过了一会儿微微点了下头。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啊?”蕾菲娜关心地问我。

    “没什么,姐姐,我们去吃晚餐吧。”我强笑了一下,站起来拉着蕾菲娜的手走出了房间。

    “这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一边想。

    克莱顿大公依旧富有风度的用着餐,看到我望向他,大公很慈和地微笑了一下。

    我也回报一笑,然后看向克雷迪尔,看来他真的是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进食的速度相当快,见到我的目光时,他立刻热情地笑了起来,以目光询问我有什么事。

    我只得微笑摇头,又看向蕾菲娜,却发现她也正在看我,而且目光中隐含有一些担忧,难道她预感到了什么?我只好也冲她笑了一下,但恐怕笑得有点勉强。

    “谢谢,我吃饱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那个,芙若娅,今天晚上姐姐来找你聊聊天好吗?”蕾菲娜突然问道。

    聊天,她应该是想要试着了解我内心的想法并开导我吧?但我必须拒绝她的好意了,因为逃跑计划现在就要开始了。

    “对不起,姐姐,我今天想早点睡,可以吗?”我硬起心肠说。

    “啊,当然,那……那明天再说好了,好好休息吧。”蕾菲娜柔声说,但看得出,她神色有点黯然。

    当我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的房间门口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芙若娅。”那时克雷迪尔的身影。

    “有事吗?”我停住脚步,但没有回过头去看他,我突然有点不敢面对他,不敢看他那张洋溢着真心喜悦的脸。

    “我只想说,今天我过得非常快乐,真的。”

    “……我也是。”我轻声回答。

    “那么,我知道城里有一家餐厅很好吃,明天我请你吃午饭好吗?”克雷迪尔的声音满怀着期待。

    “……对不起,我很累了,明天再说好么?”我真得没有回头看他的勇气。

    “呃,瞧我,”克雷迪尔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忘了你今天已经很累了,好的,我明天再来找你吧,晚安。”他转身,走了。

    “明天见!”他回头微笑着。

    我这才敢转过身,默默地站在走廊里,望着克雷迪尔远去的背影。

    关上了房门,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抛开脑海中所有的杂念,别的一切都要暂且放到一边,现在要先执行我的逃跑大计。

    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后,我遥响了铃铛招来一名侍女。

    “我肠胃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叫厨房给我做一碗暖胃的汤呢?”

    侍女答应着离开了,很快就给我送了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汤过来。

    其实,我的肠胃并没有什么不适,我这样做的用意无非是要把马车拖住。

    因为老头的马车晚上离开时,都要把一天的生活垃圾全部带走,尤其是厨房的垃圾,如果放上一夜很有可能产生异味的,所以,他要等到厨房完成一天所有的工作并收拾完以后才会离开,而晚上如果有人吃点夜宵什么的话,马车离开的时间也会被延后,而我要的就是这辆马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出发,这样子是成功率最高的。

    这碗汤直到向当晚的时候我才让侍女把它收走,而汤几乎没有减少——我相当紧张,根本顾不上喝它。

    侍女疑惑地看了看一口未动的汤,问道:“是汤的味道不好吗?要不要我去喊厨房重做?”

    “不用了,谢谢,我食欲不振,喝不下去。”我摇了摇头,随口说道。

    等侍女离开一段时间以后,我悄悄的推门走了出去,由于天已经相当晚,我又谨慎小心,一路上总算没有被什么人看见,我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后院,看见了停在那里的马车,我偷偷爬进去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接下来就只有祈祷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到马车后面,往里面扔进了两个袋子,虽然没有散在我身上,但里面的气味并不好闻,我也只有皱着眉头忍耐。

    马车很快就开动了,我听到外面传来驾车老头向守门的士兵们道别的声音。

    马车在城里不紧不慢地行驶着,深夜的街道寂静而空旷,令马车的行动毫无阻碍。

    大概行进了半个多小时,我估摸着离大公府的距离够远了,这是马车似乎形式进了某条颠簸的小巷子儿速度缓了下来,我抓住这个机会跳下了马车。

    哎哟,居然摔了一跤还擦破了膝盖上的皮,这个身体实在太弱,跳个马车跳不好,我决定赶快变回男身的愿望更强烈了。

    首先,我要确定一下方向,我极目眺望,很快看到了远处的大公府,然后又看到了高高的方尖塔,我曾经仔细看过洛基当初给我看的那张立体地图,记得大公府是在城市的中央位置,而方尖塔则是在城市正东,好,有了两个标志性建筑物,我不难确认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应该走的方向。

    在城市里摸索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离开了城镇,开始踏上了崎岖的山路。

    平心而论,洛基帮我跳的这个地方的路还不算太难走,但那是针对一般人而言,如果是我现在的身体来走,那也是在不算是一段轻松的旅程。

    一个小时以后,几乎精疲力尽的我终于来到了和洛基越好的湖泊旁边。

    “呵呵,总算来了。”洛基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

    “呼、呼、先告诉我,这是你的真身还是幻影?”我无力地倚在一棵大树上,气喘吁吁地问。

    “依然是幻影,”洛基回答,“除非被流放,我们神想要到下界是非常困难的,何况现在老爸还盯得我很紧。”

    “那你靠一个幻影怎么能把我变回来啊?”我失望之极地问,这个洛基啊,老实说我觉得就算他本人在这里,我对他也顶多只敢放一半的心,如今只有一个幻影,简直连一成的指望也欠奉嘛。

    “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一个上位的神啊!而且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啊?哪有人像你这种态度的?”洛基不高兴地说。

    “噢?这么说你真得有把握把我变回男人,即使你的真身不在这里?”我将信将疑起来。

    “当然了,百分之一百绝对保证!”洛基很牛逼的回答令我不由得对他又多了几分信心。

    “那么……你当初给我的强大能量呢?能恢复吗?”我试探着问。

    “嗯……多少是要打折扣的,想要像当初那样强大是不太可能了,”洛基思考了一会儿以后回答,“我估计了一下,你可以拥有的能量如果发挥到最大的强度,应该是和这个世界里的那些叫‘天位高手’的人差不多吧。”

    哦?能拥有天位高手的实力?这已经比我预期地要好太多了,我本来的指望是只要恢复后的身体健康强壮,就算没有能量也无所谓,我可以自己去练。

    “‘天位高手’的实力?是真的吗?”我又惊又喜地问。

    “‘天位高手’有什么了不起?这有什么好骗人的?”洛基很不屑地说。

    也对哦,你是神,凡人的实力再怎么样也进不了你的法眼。

    “呃……出于好奇我想问一下,‘天位高手’的实力和普通人天差地远,难道在你们神的眼里他们两者就没有区别吗?”我向洛基请教。

    “我来给你举个例子吧,”洛基淡淡地说,“假如有两种细菌,其中一种可以轻易吞噬掉几百个另外一种细菌,那它们之间的差距对细菌来说是天差地远了,可是对你们人类来说,不都是细菌吗?不都是一滴青霉素就可以解决的吗?依此类推进行了。”

    细菌……汗,虽然听着不爽,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喻倒是很能说明问题。

    “不过‘天位高手’也的确和普通人不同,他们对能量的领悟已经不再拘泥于武技或者魔法,进入了返璞归真境界的大门,这对下界生物来说是很不容易的,就像一个已经开始向多细胞生物进化的细菌一样,与普通的细菌已经不在同一层次上了,虽然现在看来并没有明显的差距,但是一旦他完成一个质的飞跃,那神也要对他另眼相看了,当然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了。”洛基又补充说。

    “嗯,明白了,”有关天位高手的可也听够了,我把话题转到了我最关心的事情上:“现在,就请你把我变回来吧,大哥。”

    “别急,”洛基说,“我现在要打开一条超空间的通道,传递给你一件东西,这是我花了大力气做出来的,它就是你变回男身的关键了。”

    “哦?是什么样的东西?”我好奇起来。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洛基笑了笑,身影就消失了。

    我耐心地等着,等着他说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眼前的湖泊开始发光了,而且光芒一点点地变亮,接着只听见一阵“泊噜泊噜”的声音,湖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洞,一个光球逐渐从湖水中升起到半空中,停顿了一会儿,开始慢慢地向我飞来。

    靠!拽什么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我才不信这是必须的步骤,洛基这小子存心摆谱而已。

    光球终于飞到了我的手中,一时金光大盛,接着又逐渐暗淡下去,直至最后消失,我这才得以看清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手镯。

    确实是相当精美的手镯,整体呈金银两色,雕刻有华丽的花纹,正中央还嵌有一条长方形的黑玛瑙。不错,一看就知道是法宝。

    “这个倒是很好看,不过我现在戴这个好像大了一点。”我自言自语说。

    “不要紧的。”洛基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我给你做的手镯会认主,你一旦戴上它以后,它就会根据你的手臂自动调整大小,永远合适,而且除你以外任何人也不能摘下它,戴戴看吧。”

    真得这么神奇?我试着把左手伸进了手镯里,由于手镯偏大,而我的手又纤细,手掌毫无阻碍地就穿了过去,当手镯一碰到我的左腕时,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光,我被金光刺得闭上了眼睛,当我睁开眼时,只见本来嫌大的手镯已经严丝合缝地佩戴在我的左腕上,大小刚好合适,而且尽管手腕和手镯看起来完全没有空隙,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倒有什么东西箍在手上,重量上也完全没有变化,我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仿佛这支手镯仿佛已经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真是奇妙的感觉呢,但我要怎么用它变回男人呢?”我问道。

    “你看一下手镯上的黑玛瑙,上面有没有显示出什么?”洛基问我。

    “我看看……的确有什么文字,红色的,嗯,这是……‘3:00’?这代表什么?”

    “很好,这代表万事齐备,你立刻就可以变身了。”洛基高兴地说,“现在,闭上眼睛,抛开杂念,感受一下,手镯上有没有传来什么感觉?”

    我依言照做,的确感受到了来自手镯的不同寻常,那像是一股脉动,一股能量,一股勃勃的生机。

    “是有不同寻常的感觉,里面好像有什么,但是它并没有发挥出来,只是沉睡着,我和它之间就像隔了一道门,但是我感到我可以把门打开。”我闭着眼睛说。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现在,把门打开吧。”洛基说。

    把门打开么?我深吸一口气,在感觉的世界中缓缓伸出了手,推向了门……

    轰!!!刹那间,我被从门中涌出的金色洪流吞没了。

    (这个情景可以参照电影《神奇四侠》中宇宙射线袭击太空船中的人时的镜头,顺带一提:那个女主角真是漂亮啊!口水ing)

    ***

    今天蕾菲娜起得很早,事实上,昨晚她几乎没有睡着几个小时,不祥的预感如同梦魇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昨天晚上,当芙若娅从她面前离开时,一丝不安的感觉浮上了她的心头,仿佛芙若娅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一样,尽管当时芙若娅仅仅是从餐厅回自己的房间。

    芙若娅昨天下午和哥哥一起逛街回来以后,给人的感觉就总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令她为难的心事,可是蕾菲娜几次想问,芙若娅却似乎刻意的和她保持距离,让她无从问起,这种情况从她们相识以来是从未发生过的。

    蕾菲娜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要找芙若娅好好谈一谈,她觉得芙若娅可能遇到什么困难而且又有不能和她说的苦衷,但不论芙若娅那幼嫩的肩膀背负着什么,她都希望自己能与之一起分担。

    当第一缕阳光射进蕾菲娜的窗台时,她就起身了,在花园中无所事事的散着步,一边等待早餐一边考虑着早餐时如何与芙若娅多做沟通。

    然而蕾菲娜在再花坛前见到了一个令她意外的身影,一个她熟悉的身影。

    克雷迪尔正拿着一个小铲子,蹲在花坛前忙碌着什么,身旁放着几个花盆,他的动作显得生疏而小心,像极了一个蹩脚的花匠学徒。他干得是如此的专注,以至于根本没发现蕾菲娜的靠近。

    蕾菲娜吃惊地连笑都笑不出来了,眼前的人真的是她那个被称作“蓝色飓风”的哥哥吗?

    “天哪!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对花匠技术感兴趣了。”蕾菲娜终于问了出来。

    “蕾……蕾菲娜?你怎么会在这里?”克雷迪尔显得相当错愕而且尴尬。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哥哥。”蕾菲娜笑眯眯的问,她已经有点猜到答案了。

    “呃……我……我只是……只是在赏花。”克雷迪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噢?是吗?”蕾菲娜一步步地走到克雷迪尔身前,她终于看清克雷迪尔所干的活儿了,他正在把一大丛百合花从花坛中挖掘出来,而且非常小心地没有伤到这些花的根茎。

    “你是在把这些花移种到花盆里吗?这些工具你是问园丁借得吧?你要把这些花送给谁?为什么不直接摘花而是那么费事地把它们移出来?”蕾菲娜连珠炮似的连问了四个问题,然而前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明摆着的,她真正想知道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罢了。

    “因为……芙若娅她说,不希望看到这些花而被夺去生命。”克雷迪尔知道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瞒过,毕竟他们都太了解彼此,所以索性坦率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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